那日薛青松回府之后一直有些神思恍惚,自己怎么会控制不住做出这些荒唐事,桌上的酒是那位姑娘先喝的,可先动情的却是他自己。
他旁敲侧击地问过薛青榆卖家的来历,薛青榆却说不知道,只知道对方是位姑娘。
难道真的是那姑娘倾慕他,不惜用《观荷帖》做诱饵将他引出来只为与他春风一度?那姑娘拿走了他的玉佩,这倒是个麻烦事,万一她拿着玉佩上门要挟,这个事情就掩不住了,可薛青松却莫名地觉得能和他谈古论今,并对虞玄子有深入了解的姑娘不会做这等事。
一个多月过去,那位姑娘的确没有再出现,可薛青松却愈发容易走神,上课时也时常心不在焉,有闲暇时间就待在屋子里,拿出那张《观荷帖》一看就是几个时辰。
岁末已至,即将迎来新年,这期间也发生了不少事,西秦退兵请求议和,文景帝休养归来,对太子监国期间处理的国事还颇为满意,太子妃樊素言也怀上了孩子,文景帝十分高兴,赏赐了太子妃和东宫众人。
丽春楼的密室里,恭亲王、薛淳和何铭章三人在里边对坐,气氛有些僵窒,恭亲王对何铭章冷笑道:“‘媚骨’已经送进去这么久了,你女儿的肚子动静全无,倒是太子妃怀孕了。”
何铭章道:“女子怀孕这事也不好说,太子殿下监国期间国事繁忙,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待在东宫,太子妃侍寝是有定例的,侧妃和良娣就没办法,况且也才一个月时间。”
“咱们最不能等的就是时间。”恭亲王挑眉道:“陛下已经回了上京,对太子监国还算满意,若是陛下在位期间不能扳倒太子,日后太子登基咱们可就是谋逆了。”
何铭章不敢出声,恭亲王又问薛淳:“薛青松那边如何?”
薛淳一副得意的样子,道:“听薛青榆说他对课业已经不如之前那般上心了,除了上课,其余时间都待在屋子里看那幅《观荷帖》,还是王爷神通广大,不仅找来了《观荷帖》的真迹,还找来了能对得上薛青松胃口的姑娘,看来他是迷上那位姑娘了。”
恭亲王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冷笑道:“薛青松倒是个人才,若是能把他拉到我们的阵营还真不错,找个机会让薛青松再来一次丽春楼。”
另一边,宜夏还在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