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谁都不会愿意入这一行。宜夏从不看轻她们,看诊细致言辞温柔,这些姑娘们也感激不尽,出手阔绰大方也正好填补了宜夏施医赠药而逐渐产生的亏空。
这一日来看诊的两位都是丽春楼的姑娘,她们通常结伴而来,上回看诊之后好了许多,今日是来复诊。宜夏给她们几人看诊后随口问道:“蝶依呢?今日怎么没来?她的方子应该可以调整一下了。”
蝶梦娇笑道:“她可没空来了,她再懒惰下去丽春楼头牌的名头就要被两个异域来的舞姬给抢了。”
蝶舞也附和道“可不是,那两位舞姬把薛大人和靖安侯迷得神魂颠倒,薛大人都把蝶依抛诸脑后了。”
宜夏正在写方子的手一顿,问道:“哪位薛大人?”
蝶梦道:“自然是薛淳薛大人呐,薛大人近来升了官,出手比之前阔绰了许多。还带了好几位大人来丽春楼,咱们丽春楼的生意一下子压过了对面的红袖香,把红袖香的王妈妈气得头疼。”
“靖安侯也去了丽春楼?”
“自从前几日来了第一回后现在天天都来。”蝶舞捂着嘴笑道:“被那西域的舞姬勾走了魂儿,他这把年纪兴许用不了多久连路都走不动了,一阵风都能吹跑。”
她们都是风月场上的姑娘,百无禁忌,说话也没有遮拦,你一言我一语地就把薛淳和靖安侯一起混迹丽春楼的事抖露给了宜夏。
薛淳一直都是个色坯子,他去丽春楼很正常。但靖安侯一直在军中,近几月才回的上京,一回来就发生了许多的事。团圆节时他的小女儿何婉慧还死在了潇湘楼,他怎么会有心思去花楼?而且是和薛淳一起。
这里边的事情定不简单,但宜夏也不愿意去多想,朝堂争斗也好世家龃龉也罢,她只要维持着现在的日子就很满足了。
宜夏写好了药方交给蝶梦和蝶舞,道:“三日后我没有时间过来,你们的病症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必再改方子,按照现方服用半个月就好。”
“多谢夏大夫。”蝶梦和蝶舞对她恭敬一礼,宜夏也点头还了一礼。
蝶梦和蝶舞拿出了两锭银子放在桌上,宜夏推拒道:“二位姑娘挣钱也不易,不必再给这么多了。”
蝶梦笑道:“反正都是那些臭男人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