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道观,薛玉琅进宫,大家也算是得偿所愿。
薛涛今日十分高兴,特意去了沐春园与卫氏、薛玉琅、薛青松一起用饭。自从与卫氏离心以来,他没再去过沐春园。
今日吩咐了厨下做了一桌子好菜在沐春园里用饭,几杯酒下肚,薛涛有些感叹地看着薛玉琅道:“琅儿,以前你做错了事,爹打骂你是为你好,不想你再犯这样的错,尤其是在宫里,宫里不比家里,你可知你若是在宫里惹出事端,不止是你自己,更会连累侯府。”
薛玉琅难得地乖顺:“从前是女儿不懂事,今后女儿行事一定小心谨慎。”
“好。”薛涛端起了酒杯对薛玉琅道:“为父以这杯酒祝我的女儿今后能入主东宫,得封高位。”
“多谢父亲。”薛玉琅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被辛辣的酒气呛住,咳了几声。
卫氏连忙拍了拍她的背,薛青松也关心地问之前的旧疾可曾痊愈了,此时的四人才真正像温馨美满的一家四口。
入夜,薛玉琅宿在了沐春园,与卫氏躺在一起,自从她长大分院后就再没跟自己的母亲睡过一张床。
她像幼时那般侧身抱着母亲的手臂粘着她说话,卫氏则轻抚着薛玉琅的头发道:“琅儿,你自小在侯府长大,对后宅的妇人之争看了不少,也知晓不少的手段,但母亲要再对你说一句,保全自己就好,别耍小聪明使手段招惹是非。你看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一辈子要争要强,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到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后宅之争,争的是男人的宠爱和掌家之权,但后宫之争也是同样,切记不要走母亲走过的路。”
“可是母亲,若是不争岂不是什么都没有?”
“太子是储君,也是未来的皇帝,以后后宫嫔妃多不胜数,你争得过来么?况且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女子青春年华就只有那么几年,争来争去只会惹得男人厌烦。你性子要强,在后宫中是大忌……”
“母亲,琅儿已经乏了,早点睡吧……”薛玉琅已经闭上了眼睛,不耐烦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卫氏无法,只得轻拍着她睡了,她在后宅近二十年才领悟出的道理,怎么能要求她的女儿片刻间就能领悟呢?想当初她在瑞国公府时也曾娇纵任性,嫁到侯府同样争强好胜,掌管着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