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匆匆上了许知礼的马车,许知礼拉着她紧张地道:“方才我看见……”
“我也看见了,幸好没撞上,下回不许再带我做这么冒险的事了。”宜夏打断她道。
“我知道,我错了。”许知礼满脸歉意,小心翼翼地跟宜夏道歉,“是我一时糊涂没想这么多,阿暖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只是这样做太危险了,茗雅居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万一被人撞见就说不清楚了。”宜夏拉着许知礼的手道,许知礼也被突然出现的薛涛和齐松吓到了,生怕他们撞见,吓得手都冰凉,宜夏反而没她这么慌张。
“是齐盛说人多的地方反而不会引起人的怀疑,我一想也是,只要不是同时出现,咱们正常来吃饭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许知礼又皱着眉道:“你舅舅约齐将军吃饭,岂不是要商量你和齐盛的婚事?那你要怎么办?”
“我也在想怎么办?”宜夏微微咬唇,怎么样才能让这门婚事不成?可即便这门婚事不成,她也到了议亲的年龄,薛涛不会让她一直磋磨下去,不是齐家也会是其他的人家。
这时,马车外忽然传来了一些喧闹之声。许知礼掀开马车的窗帘,只见街道上过来一辆华丽的黄盖马车,马车还是由禁军护送。黄盖马车是只有皇家身份的人才能用,所以街道上的其他马车和行人纷纷让道。
“这是哪位皇子公主出行?这么大阵仗。”许知礼咕哝道。
马车外的车夫答道:“听说三日前荣亲王妃引荐了妙玄观的清虚道长入宫为陛下和皇后娘娘讲道,陛下大为叹服,下令封了清虚道长为国师,所以现下禁军开道、黄盖仪仗护送清虚道长回妙玄观。”
“听说清虚道长测字看相是很厉害的,前阵子我母亲都改去妙玄观烧香了。”许知礼道。
宜夏有些不敢相信,清虚道长在她眼中就是个混吃混喝的神棍骗子,现在居然混到了国师的位置,真是人不可貌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给陛下讲道的。
想起之前上京时清虚道长用黄符骗她银子的事,宜夏就想笑,如今哄骗着陛下给他封了个国师的头衔,可见骗术大有长进。
她灵光一闪,忽然有了可以拖延婚事的好办法。
宜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