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得薛玉琅浑身颤抖,淑慧郡主也知母亲的严厉,脸色也瞬间苍白。
“你们二人还有何话说?!”荣亲王妃怒道。这句话已经不是讯问,而是笃定了她们三人做下的恶事。
淑慧郡主“扑通”一声跪下,辩白道:“母亲,这事与女儿无关,都是薛家小姐和陈家小姐策划的,女儿知晓此事,并没有阻止是女儿的过错,但女儿没有参与其中!”
哪知荣亲王妃冷笑道:“我生你下来,你是什么性子我会不知道?你自小在宫中府中都备受宠爱,养得你心胸狭隘!不过是江宜夏在春猎出了风头,陛下将雪花驹赏了她你便怀恨在心,挟机报复!”她训斥完淑慧郡主,便向卫氏与薛淑道:“二位夫人,淑慧此番惹下大祸我决不会轻饶!定会给陈家与侯府一个交代,薛家大小姐与薛家二公子如何处置就由侯府决定,陈家大小姐既是受害者也是始作俑者,如何善后也由陈家决定。此事涉及三家脸面,二位夫人应知如何处理。”
荣亲王妃出身将门,处事一贯雷厉风行恩威并施,这一番话卫氏和薛淑都无法反驳。
荣亲王妃派了几辆马车,秘密将他们都送回了永平侯府。她又单独叫来了宜夏。这件事情起因是淑慧、薛玉琅和陈雪瑶谋划,要害的是宜夏,陈雪瑶已经将宜夏叫来了梧桐苑,为何最后着了道的却是陈雪瑶?荣亲王妃必须弄清楚里边的所有事情。
“为何单叫宜夏进去?”许知礼和宜夏原本在诗会那边,突然被叫到了梧桐苑,宜夏进了去,而许知礼却在院子外边就被拦了下来,只好坐在院子里等着。
“王妃有些事想问问江小姐,许小姐就请在这里稍坐片刻。”王妈妈笑道。
梧桐苑的屋子已经被收拾过了,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宜夏进去先给荣亲王妃行了个礼。
荣亲王妃打量着宜夏,她面容平静,完全没有丝毫心虚慌张的模样。
“你先时来过这里。”荣亲王妃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是,小女昨日感染风寒,舅母疼惜小女,正午时命人从府里带了汤药给小女服用,小女服药后再柳池边遇到陈家表姐,表姐说带有金玉糕想让小女尝尝,小女便随陈家表姐来到了梧桐苑。”宜夏不慌不忙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