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喜鹊。”宜夏随口糊弄。
“江宜夏,本王是没见过喜鹊吗?”萧灿黑着脸道,好歹喜鹊也有黑白两色,上面绣的这东西基本全黑,唯有眼睛带点白,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对他翻白眼。
“你只说要我绣的,也没说要绣什么东西,我的绣活就这水平,你爱要不要。”宜夏翻了个白眼给他,萧灿失笑,她刚才这一下倒是跟香囊上的这个东西的表情很是相似。
萧灿将香囊收入袖中,摸出了犀角牌抛给她。
“走了。”跟来时一样,像一阵风。但这一阵风却带给了她些许的勇气,摩挲着手中的犀角牌,她的心定了不少,这时才发现原本挂在犀角牌上已经旧得脱色的络子被换了新的,大红色的络子穿着的黑珍珠做坠子,这人真是钱多烧的主,但那一缕红色耀目而张扬,像极了那个俊美又恶劣地少年。
不知不觉地,灯下的少女清秀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在遇到困境的时候,若有一人能知晓、理解便犹如一盏灯,即便灯火再微弱,也是黑暗中能温暖灵魂的光明。
而后的几日,薛老夫人和薛淑所等待的结果并没有如愿,卫氏那不是回光返照,而是真正开始见好了。
从一开始慢慢能咽得下药到今日进食了少量粥米,吴氏按照宜夏给的药膳方子做了软糯的枣泥山药糕、香稠的芡实薏仁粥等调养药膳送到沐春园。薛玉琅不屑一顾,吩咐下人要丢出去被薛青松拦了,让大夫看了说这是调养脾胃的好东西,正适合夫人吃。薛青松便送了进去,吴氏手艺好,卫氏吃着也觉得好,脾胃畅通后饮食逐渐正常,卫氏的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随着卫氏的好转,侯府与廖家的亲事也算是完了,先前侯府与廖家在主母病重时期议亲的事不知被哪个多嘴的人说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难听,什么“永平侯抛病妻纳美妾”、“廖家小姐觊觎侯府主母之位,主母还未咽气便着急进门”等等,甚至连永平侯与廖家小姐早已暗通款曲的谣言都冒了出来,搞得永平侯府与廖尚书两家都灰头土脸面上无光。
即便后来永平侯府与廖家站出来辟谣也没人相信,谣言总能让人津津乐道,又事不关己,谁去在乎真相呢?
做为撮合两家议亲的关键人物薛淑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