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玉琼却有些低落,“要是我小娘在就好了,她绣得可好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吴氏自打搬去荣春堂侧院后就每日忙碌,玉琼都没见过她的面。宜夏知道薛老夫人折磨人的手段,她定然不会让吴姨娘好过,只是她如今也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吴姨娘脱离这等困苦,除非卫氏能好起来,重新接过掌家之权。
可是宜夏却从泰叔那里得知,薛老夫人眼见卫氏越发病重,不是想着怎样寻觅良医为她诊治,而是悄悄托人打听,想为薛涛纳一房贵妾。
眼下侯府里的两位妾室,张氏虽有儿子,但是舞姬出身,薛老夫人一向厌恶她,以往都是薛涛宠着才没动她,现在薛涛都厌了她了,张氏下半辈子估计都回不来侯府;吴氏是薛老夫人的远房亲戚,但没有儿子,薛老夫人也嫌弃她小门小户出身,撑不起侯府的门面。若能为薛涛纳一房家族势大的贵妾,最好能生个儿子,待卫氏一命归西后扶为正房,侯府才算有了掌家人。
卫氏今下若亡,吴姨娘与玉琼以后的日子必然更加难过。
宜夏打定主意,独自一人去了沐春园,让一个小丫头进去唤了薛青松出来。
沐春园里一片愁云惨雾,随着卫氏的病情愈发沉重,谭妈妈整天红着眼眶,在屋内侍疾的薛玉琅也天天抹眼泪,薛青松不能进到床旁也在日夜屏风外围守着。
卫氏神思昏沉,这几日只喝了点米汤。薛淑回来探病,看了一回后用巾帕抹了抹泪,出门便去了荣春堂。
薛青松自见了宜夏之后脸色一直犹疑不定,薛淑走后不久,外边来了个小厮对着薛青松耳语了几句,薛青松立刻就变了脸色。
谭妈妈端来了汤药,薛玉琅接过喂了卫氏几口,药汁顺着卫氏的口角流下来,薛玉琼又开始哭起来:“谭妈妈,快去找大夫,母亲已经咽不下药了,这可怎么办?”
谭妈妈也慌得手足无措,出门时被门槛绊住险些摔倒,薛青松扶住她的手臂,冷声道:“妈妈不必去叫大夫,母亲心病重于身疾,身疾有治,心病无医,即便请来宫中御医也无能为力。”
“大哥怎么能说出这等话,这是我们的亲生母亲啊!”薛玉琅瘫坐在床旁哭得肝肠寸断。
薛青松大步上前,谭妈妈连忙拦住,“大公子不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