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上烧了些防时疫的药茶,殿下不介意的话自己去倒吧。”
“我今晚可不是路过来喝茶的。”
宜夏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萧灿穿一身云紫银细纹龙锦衣,姿态闲雅,唯一不变的是唇边那一抹玩味的笑意。他平时过来都是穿一身夜行的窄袖黑衣,今日倒像是上门做客一般。
“你倒是越发大胆,打扮得这样招眼也敢去翻墙越户地去做贼,就不怕被人认出来?”
“本王今晚是特意来找你的,咱们俩可是邻居。”
“邻居?”宜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澄心园与永平侯府的落梅院仅隔了两道墙,你不知道吗?”萧灿眉梢微抬,一双桃花眼在灯下仿佛含了秋水,鲜艳动人。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非要搬来澄心园的目的,即便澄心园被禁军以保护他的名义围成了铁桶,还是挡不住萧灿。这也是他时常会出现在落梅院的原因,竟把这里当做了进出的通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这秘密抖露出去?”
“你不会,我们可是盟友,出卖我对你没好处。”萧灿有恃无恐地笑道。
宜夏正准备说他们的合作早就结束之时,忽然看到萧灿把玩在手里的一块犀角牌,瞬间明白了萧灿的意思,那块犀角牌上刻着她的小名,若是被人知道在萧灿的手上,那可是比与许知书私授锦囊还严重的事。
“还给我!”宜夏冷下脸,当初就不该用外祖父给的犀角牌去救这只白眼狼。
“那就要看你用什么东西来交换了。”萧灿故意将犀角牌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想要什么?”
萧灿故作思索了片刻,笑道:“本王也不为难你,听说你做的香囊不错,给本王也做一个。”
就这么简单?宜夏怕他反悔,立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香囊递给他,反正昨天做的多出好几个,别说要一个,要十个都没问题。
萧灿并没有用手接,勾唇道:“本王不要这些街边的破烂,你给本王绣一个。”
宜夏咬牙,她就知道这混蛋的要求没这么简单。
“我不会。”宜夏撇过头道。
萧灿不以为意,“不会就学,什么时候绣好了我就什么时候把这犀角牌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