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笑话的,除非娘家发生了大事才能回来一趟,这次薛淑就是借着看望病重的外甥才回府的。
荣春堂内,薛老夫人拉着薛淑的手问长问短,一贯尖酸刻薄的脸也难得地展露了慈爱的笑容。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薛老夫人一直都很疼爱。
“这次回来就多住两天,从前怕你远嫁见不着,可谁知让你嫁在上京咱们母女也没多少机会见面。”
薛淑笑道:“这次夫君巡边回来能在府中多待几日,有他照看公公,我就多在母亲这住几日。”
薛老夫人面露难色,“你夫君难得在家,也该让你们夫妻多在一起。”
薛淑知道她的意思,脸色微微一红,微低着头道:“母亲就别操心了,这么些年我也看淡了,他对我们母女俩好就行。”
“女人家哪能没有儿子傍身啊!”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又向卫氏道:“前几日你不是说妙玄观来了位算卦看相很厉害的道长吗?不如请来给你妹妹看看,若是被什么妨住了让那道长做场法事解一解。”
薛淑叹道:“母亲别折腾了,这些年女儿拜的佛看的大夫吃的药还少吗?哪有一点效果,再说了夫君他不信鬼神,更别提要在家做法事了。”
卫氏道:“那清虚道长算卦真的十分灵验,我前两日还想请他来府里给孩子们看看呢,尤其是榆儿。妹夫不信鬼神就在咱们府上做这场法事。”
薛老夫人也劝道:“是啊,什么法子都得试试才好,你现在还有机会,再蹉跎几年想生都没法生了。”
“那就听母亲安排。”薛淑应道,若能生个儿子,此生也就能圆满了。
宜夏到时,几人刚刚商议结束。进了荣春堂,里面除了薛老夫人、卫氏、薛淑,就只有几个伺候的嬷嬷和丫头。她先给薛老夫人和卫氏请安,再向薛淑道:“小女江宜夏见过姨母,姨母安好。”
薛淑起身来拉起她,细细打量一番,笑道:“上回在曹大人孙儿的满月酒上见着嫂子,嫂子便跟我说起了这位新来的外甥女长得十分标致,如今一见果然不假。我还听阿瑶说你在公学考校上射御连拿两个甲等,真是不得了。”
“姨母谬赞,宜夏不敢当。”宜夏也暗中打量了一番薛淑,薛淑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嫁入陈家时婆母已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