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的肋下。
力道虽然不大,可这一击突然袭来,还是令王并闷哼一声,身子一晃。
一旁的任菲见状有些疑惑地看了过来。
王并赶忙重新站直,低下头去,当作无事发生。
另一边,王子仲松开了霍亭的手。
看着对方那张年轻到稚嫩的脸,有些悲哀地摇头叹道。
“这种滋味,真不敢想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呵呵,族里的长辈最后都要挨这么一遭,多少也是有些我们自己的经验了。”
他们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了。
好奇一旦滋长,便会如野火般顷刻燎原,难以熄灭。
虽然知道场合或许并不适合向吕仁提问,可王并就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心里痒的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任菲又一次注意到了王并的异动。
不过这次她没去看他。
之前就听说王家这个小少爷整日里惹是生非,疑似有些多动症的表现,现在看来,这个疑似没准要实锤。
一旁的吕仁看到王并这个不争气的样子也是无奈,索性便将刚刚尚未科普完的小知识再给他续上。
传音的波动在耳畔划过,宛若浇灭干旱的甘霖。
吕仁沉稳平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焦躁的王并渐渐平静了下来。
啊,这是求知欲得到满足的畅快。
“迟阳蛊炼阳的法子到底是剑走偏锋,假以外物,一身手段大半要寄托在体内的蛊虫上,可人会老,蛊虫也会,便是与人伴生的蛊虫也是如此。”
“迟阳峒人虽然少壮生老相,可是那副老相恰恰就是他们尚且康健的证明。”
“当一个以迟阳蛊炼阳炁的人开始变的年轻了,往往就意味着……”
“我已时日无多了,对吧?”
没等王子仲诊完脉,霍亭便将自己的情况自己说了出来。
王子仲沉默片刻,松开手,有些苦笑道。
“抱歉啊,你这个情况,我的确看不懂。”
“南疆蛊术素来是各族各部秘传,你个中原来的大国手若是连我们的手段都看得懂,反而才奇怪呢。”
霍亭很是豁达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