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更不像话!”
最后又指向自己。
“一个两个的还都不告诉我,呵哈哈,真就把我当鬼子整是吧! ”
“哎呦喂,瞧瞧给人伤的,你们两个都别杵着了,赶紧道歉呐。”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藏在茶桌的一旁,一副事不关己模样还偏偏悄咪咪开腔捧哏刷存在感的王子仲。
该说不说,不愧是咱九河下梢天津卫来的大国手,怎么着不能叫人把话掉地上。
不过……
你个从犯坐那儿是什么意思!
那里是主簿的位置!还不速速滚下堂来!
“还有你……”
果不其然,吕慈的火力几乎瞬间便被王子仲所吸引。
但我们的大国手也不是盖的。
几十年的太极功夫便是做不到如武当山的道长们那般“不过也是劲力的一种罢了”,却也是能轻易化解八面来风,驾舟而行。
“哎,打住啊,今儿这事我只是个群演,拢共也就两句台词,你开火可开不到我头上。”
王子仲先是义正言辞地堵住了吕慈的怒火。
随后又摆出一副痛心悲戚的模样。
“再者说了,我也不过就是个弱小无助又老迈的大夫啊。”
“他们两个一个是重新拾起如意劲的吕家家主,另一个是逆生大成的三一门门长,都是圈子里一等一的狠茬子。”
“被这两个玩意一左一右架住,莫说是我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了,谁来了也得屈服于此二人淫威之下,不得不从啊。”
弱小无助?
手无缚鸡之力?
这几句话我怎么越听越上火呢?
吕慈强压着暴跳的血压,低声质问道。
“你当时一脚把门踹开,几十根银针朝我身上招呼的时候,可看不出来你哪儿弱小无助了……”
虽然只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夫。
但王子仲在大夫这个圈子里都属于是相当能打的那种。
且不说一身苦练了几十年的太极拳,单就是他那手集数家之长,承古法而焕新的截脉针法便不是寻常异人能消受的了的。
被那银针刺中穴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