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
身后厚重的钢门缓缓开启,一位老人被徐四推了进来。
他看向途明,十分恭敬地自我介绍道。
“途老先生您好,我是徐翔,陆北正式的负责人,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同您谈,如何?”
冯宝宝在看到老人进来后眼神似乎变亮了一点,也不管被途明擒住的徐三,颠颠儿就跑去接过了徐四推着的轮椅。
“狗娃子,你咋个来喽。”
“我来同这位途老伯说说话,顺道啊,来看看你们。”
“哦……晓得咯,他果然是你朋友,难怪抓着三儿但是没得一点坏心思。”
“哈哈哈,途老伯当然不是坏人嘛。”
徐翔笑着拍了拍轮椅扶手,转头看向一旁一直在观望的陆瑾。
“不知,能不能麻烦陆老先生,回避一下,接下来的事我想和途老先生单独谈谈。”
陆瑾眉头微挑,看向一旁的途明。
途明点了点头。
“先出去吧,放心,我跑不了。”
陆瑾冷哼一声,转身在徐四和徐三的带领下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此刻只剩下徐翔,途明和冯宝宝三人,以及隔着单面隔音的玻璃被关在另一边的沈冲窦梅二人。
途明看了一眼被裹成铁球的沈冲,嘴角的笑意看着叫人一阵脊背发寒。
徐翔见此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途老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
“放心,放心,咱就只看看。”
途明随口应下,转头看向冯宝宝。
“好久不见啊,竹笋姑娘,终于受够了和熊猫抢竹笋的日子了?”
途明的眼底升起一抹怀念。
他记得,那大概是六几年,有一次,为了追杀一个特别棘手的异人老贼一路从东北追到了川渝。
那人叫言虬,人称血头陀,曾是藏地密宗中人,后不知从何处修了一手操纵人血的古怪手段,越是在人多的地方越麻烦,于是途明便想办法引他落了单,将他往深山老林里赶,偏不让他有机会靠近普通人。
他们在川渝的山林间追逐,那老小子没有血包只用自己的血使不出十成手段,但到底有密宗修为打底气血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