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之前趁着某次张灵玉睡熟了收走了他的手机和身份证,不然这小子只怕偷偷摸摸地就去自投罗网了。
“真以为我家老头子就是泥捏的了,而且他跟你师父熟得很,打不出真火来的。”
“啊?”
张灵玉被夏禾一把拽走。
心里却还在思索夏禾说的话。
不是泥捏的,意思是夏禾的师父或许是很能打,起码比他想象的能打。
和师父熟得很,意思是夏禾的师父跟他的师父大概率是同一辈的人。
同辈人,还有一个在天津的师叔,和她师父还有老天师的关系都很好,能当说客……
“夏禾。”
“干嘛,别再说什么要去见我师父了啊!再说我可跟你急!”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那位师叔……不会是陆瑾陆老爷吧?”
“……哼哼,你猜?”
“我猜,他不想猜。”
张灵玉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声音便从阴影中传来,十分突兀地插入了他们的对话,随之而来的,一道饱含恶意的炁弹直直地朝着夏禾冲了过来。
轰!
夏禾本来想着抄近道行人少还能使些轻身手段,却不想竟然在这里叫人堵了个正着。
张灵玉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前冲的夏禾往后一拉,随即金光覆体将炁弹和其掀起的烟尘石砾统统挡住。
两人严肃地看向阴影中的胡同里走出的人,身上的炁飞速调动起来。
夏禾冷笑一声,讥讽道。
“呵呵,你们追的可真够紧的,都闻着味儿追到天津来了。”
阴影中走出一衣着普通的中年男人,一身没什么特色的深色西服衬衣,打着领结,脸上挂着的金色眼镜叫他整个人透出一股斯文败类的气质来。
“祸根苗,沈冲。”
“就你一个?不对,你们几位向来形影不离,你都出来了……”
夏禾冷笑一声,随即朝着身后的一处隐蔽的角落甩出刚刚随手攥住的几枚石子。
“另外两位也别藏了!”
砰砰!
石子闷响,似是并未击中人体,
但隐藏在角落里的两人却都被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