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看的柳青檀心里发慌,他冥思苦想,绞尽脑汁。
突然,看着途明挂在胸口的墨镜,柳青檀眼前灵光一闪!
“今天,您没来过!!”
途明点了点头,对着他的肩膀拍了一下。
“孺子可教。”
……
嘿嘿嘿,吓唬小孩可真好玩啊。
……
医院,安静的病房里只一张床位,枯瘦的老人在病床上安然沉睡着,手背上打着点滴,呼吸器时刻维系着已经变得艰难的呼吸,心电图上跳动的线条看起来还算稳定。
静静地站在床边。
途明看着眼前这枯瘦的老头,怎么也没法和记忆里那个目光狡黠,五短身材,总爱穿绸缎长衫的胖子对上号来。
病房外有细微的脚步声靠近。
途明看着柳三缘,三重运起,悄然隐散了身形。
睡梦中的柳三缘突然皱了皱眉,睁开透着疲惫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
他的脑子里有些混沌,一时间竟然记不清自己为何会躺在这里。
门外的脚步声停下了,紧接着就是门把手被轻轻转动的声音。
来人带着副金丝眼镜,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鬓角花白,面容却不显老迈,似乎只是四十几岁的年纪,穿着件平平无奇的黑色夹克,却浑身透着种的成功人士低调的豪气。
一只手戴着丝质的手套,另一只手泛着淡淡的玉光,与柳青檀类似,却更显张扬。
双眼微微眯起,似是习惯性环顾一周,打量了一圈病房里的陈设。
看见躺在床上眼神茫然的柳三缘,男人那张有些冷硬的脸上挤出一丝温和的笑意,轻声快步走近病床,温声道。
“老师,我来看你了。”
“身体好些了吗?”
柳三缘有些浑浊的目光扫过男人的脸。
眼底的茫然更深了。
“你是……”
微弱且沙哑的声音透过呼吸面罩传了出来。
男人的眼角闪过一抹悲哀,嘴角强打笑意。
“我是张全啊,老师,您不认得我了?”
“张全……张全……啊,啊啊,小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