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罢了,少拿我身体不好说事儿我告诉你。”
吕仁自得地挺直腰板。
“我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不用炁你都够呛能打的赢我。”
“呵,你就可着劲嘴硬去吧!”
吕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
“老陆的嘴都没你硬!”
“你说是吧,老陆。”
话音刚落。
刚走到门口的陆瑾也是颇为无语地推门走了进来。
“你这刺猬,打年轻时说道别人就不避着人,到老了也是这副德行!”
“嘿,我这叫初心不改,率性豁达,不像你,假正经。”
陆瑾和吕慈。
陆家和吕家。
作为四家同辈的老人,这两位是打年轻时就不怎么对付。
吕慈觉得陆瑾假正经,人太端着,看着不自在。
陆瑾觉得吕慈炸毛刺猬,一碰就炸,性格恶劣。
按理说这两人之间交情也就一般,可架不住两人上头都有位兄长,吕仁是个温厚人,而途明跟吕家兄弟关系都不错。
当年太行一战后,吕慈因为愧疚不敢去见途明,陆瑾想见途明却始终被他避开,这两人因为途明竟然倒也有了些惺惺相惜同病相怜的味道,一来二去,也称得上一声损友了。
有些无语地睨了一眼吕慈,陆瑾端正了姿态,看向一旁笑呵呵坐着的那位吕家家主。
这位是吕慈的兄长,在他们这代四家家主里,吕仁是年岁最大的,故而虽然同为家主,可陆瑾于情于理也该多几分尊重。
“吕兄,可是有什么要紧事,竟然还要劳动您亲自跑一趟?”
“呵呵,没啥要紧事,没啥要紧事。”
吕仁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说道。
“我这不是,差不多也快到时候了嘛,想着临了了高低得出来溜达溜达,赏赏风景,见见朋友,也算是静极思动了吧。”
死生之事,淡然处之。
陆瑾闻言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一旁的吕慈。
吕慈神色黯然,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样啊。”
“吕兄这次来,是为了我师兄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