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威严。
他不在乎曾安民,就像是不在乎地上爬行的蝼蚁。
在他的眼中,这世间万物,都与蝼蚁没有区别。
“蝼蚁?”
也不知道为何,曾安民听到这个词便觉得可笑。
他极具讽刺的睥睨着天空,轻轻抚着手中乌金长弓:
“你却想不到,今日能破你法相的,便是你口中的蝼蚁吧?”
他声音清冷,嘴角玩味。
“本座法相,于百丈长空。”
“汝区区一届儒修,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此言既出。
整个广场之的人心中皆是一沉。
对啊!
儒修……他是儒修,还是圣贤儒修!
那乌金长弓纵是能射千丈,他又怎么可能拉得开??
长公主怔怔的看着曾安民,嘴角晕染起一抹苦涩。
她抬看向寺中那被两道巨啊金柱慢慢剥离的佛门气运。
难道,就要如此了吗??
道门真要三运合一了?
那我人族的命运……
毫不夸张的讲,此时万万人族的命运都掌握在曾安民与天空之中那巨大的法相手中。
…………
哦。
你的意思就是你高,我射不上去呗。
曾安民感觉有些可笑。
他缓缓抬头,目光直视广场之中的所有人。
文武百官,天子国母。
遂又朝寺前而观。
儒道亚圣,玄阵天师。
所有人的眼睛都极为紧张的注视着他。
这些人的眼中有的已经暗淡,有的还抱有一丝希望看着他。
“呵呵。”
曾安民在万人注视下轻轻笑了。
他笑的很淡。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那蝼蚁蜉蝣。”
“你道门所犯之罪罄竹难书。”
“我曾安民。”
“儒圣座下祖孙。”
“大圣朝皇城司南提都。”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愈发冷却:
“也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