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过之处,皆是绝望呆滞的目光。
他对此并无太多的怜悯。
你可以说皇城司的提子们废物。
但你绝不能说进入皇城司的人无辜。
每一个能被关押进这里的,绝对都是犯了案的。
因为皇城司的诏狱,每进一个犯人都是要刑部,大理寺,皇城司这三个部门严格审判之后,才有资格进来。
“在哪儿?”
曾安民斜了白子青一眼。
白子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指了指前方某个角落。
“哟,不愧是皇亲国戚,入狱了还是单间。”
曾安民调侃了一句白子青:“要不这样,杀项望先的事儿你就认了,等你入狱了,我也能凭借职务之便给你整个天字一号房。”
“滚。”白子青被气的脸都有点红:“人不是我杀的!”
“行行行,不是你,是我行了吧。”
曾安民嘿嘿笑了笑,随后便拉着白子青一起走到了前面,然后停下。
他看了一眼那牢中的人。
那人看上去四十上下。
坐在牢房的深处,浑身上下都透着一抹死气沉沉的味道。
就连曾安民与白子青二人过来他都置若罔闻。
“白子华。”
曾安民轻咳了一声,对着里面那人叫道。
“哗啦~”
白子华脚上的镣铐轻轻动了动。
随后又无力的垂下。
他只是抬头瞧了一眼。
当他看到白子青的身影之后,嘴唇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却又无力的闭上。
“没给饭吃?”
曾安民瞥了一眼白子青。
人没死就行。
“他自己不吃,非要绝食。”
白子青无奈道:“但有明文规定,入狱的犯人不到行刑之日,不能死,只能每天给他灌点儿粥吊着一口气。”
“打开牢门。”
曾安民指挥白子青。
“每次跟你一块我怎么都跟个仆人似的?”白子青嘟嘟囔囔的从腰间摸下一把钥匙,随后插入锁中。
“咔嚓。”
随着锁被打开,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