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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之后,他便起床洗漱。
然而刚走出房门。
便看到老爹的背影立在院中。
“大早上起来这么早就在等我啊爹?”
曾安民打了个哈欠。
然后看到了老爹手中那柄熟悉的木剑。
“您这是……”
曾安民下意识的朝着院子里油菜花看去,嘴角有些止不住笑:
“您都多大了,还拿虎子的木剑玩?”
“呵呵。”
老爹那阴森的笑声响起。
曾安民从这笑声之中感觉到了一抹危险。
“呃……”
“昨天晚上,与良友商会的少爷出去了?”
老爹的声音幽幽传来。
……
曾安民脸色轻轻一僵。
他愣了一会儿之后,不可置信的抬头:
“您监视我?!”
“哼!”
老爹冷冷的转过身,持着手中的木剑一步步的朝着曾安民走来:
“你昨夜登的夜泊之上的那艘画舫是娄英启的产业。”
呃。
不是……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本以为历经了两江郡勘龙图丢失一案,你便成长了不少,却是没想到,来到京中不过几月,又变回了那般放纵。”
老爹一步步走近。
手中的木剑在曾安民看来愈发的危险。
就在曾仕林距离曾安民不足三步之时。
曾安民突然喊到:
“爹!我是有重要之事才去的画舫。”
“就像当初在两江郡办案才去的教坊司一般。”
“哦?”
老爹的眸中闪过一抹迟疑之色。
他将手中的木剑缓缓放下,立在原地,单手负后,淡然的看着曾安民问道:
“何案?”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左右看了看,随后来到老爹的身边:
“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说完,曾安民装模作样的将手伸入怀中。
随后一支短笛便被他从怀中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