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金太平的沈君。”
“短短半年时间望仙居已经火遍整个江南。”
“然后呢?”
二人此时已经来到课堂之间。
今日曾安民算是来的早的,故而堂间只有寥寥数人。
柳弦坐在曾安民后面,声音之中带着惆怅道:
“也不知这望仙居施了什么妖法,他家的厨子做出来的饭菜不仅可口,而且更为鲜美,甚至不仅是饭菜,就连汤都极让人流连忘返。”
“说实话,我与父亲尝过望仙居的饭菜,他们做的那种鲜美我们良友商会的厨子也能做出来,只是所需要的成本极高,一道菜甚至需要两只活鸡来提取鲜味。”
柳弦说到这里,脸色已经是苦涩至极:
“最近更是有传闻,沈君那厮已经不甘于只将望仙居坐于江南,还要往我们北边发展。”
“往北发展,说的好听,接下来他第一步动作肯定是在京城开分楼,再以京城为中心,朝着四周辐射而去。”
“我良友商会一心为民,在前几年的水灾旱灾出了不少血,如今布行,粮行以及街铺子行当都是在勉强维持,只剩下京城与周围八郡的酒楼还算盈利……”
“这望仙居一来,哪里还有我良友商会的活路啊……”
柳弦说到这里,脸上甚至已经变的委屈起来。
曾安民挑了挑眉。
这柳弦看得出来是有备而来。
表面上是在诉苦。
但暗地里应该是已经将沈君给查的明白了。
曾安民眯着眼睛,盯着柳弦。
此处无声胜有声。
果然,被曾安民盯了一会儿。
柳弦面上的苦意也逐渐消失,额头之上开始流汗。
面上的表情也变的极为心虚。
“沈君的底细,你摸明白了?”
曾安民看到柳弦心虚的模样之后,眉头轻轻一挑。
“什么底细?”
柳弦面露茫然。
“别跟我打哑迷。”曾安民睥睨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抹冷色:
“金太平背后的靠山,我不相信以良友商会的底子查不出来。”
柳弦听到曾安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