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的眸中四处扫视着,他的声音之中透着一抹凝重:
“而且此处没有丝毫超凡的波动产生……”
“那只有一个可能。”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间屋子,还有密道!”
这是眼下的唯一可能。
这声音响起之后,老爹皱眉,他看向曾安民问道:
“若有密道,江王为何不在被关押的第一日便走,而是受罪几天才逃?”
这是一个漏洞。
“为了掩人耳目。”
曾安民心中浮现出一个危险的想法,他目光直直的看向老爹:
“爹,你觉得一个密谋造反的王爷,会只寻那一个水云岛做秘地吗?”
“区区三百支火铳,怎么可能支撑起造反的力量?”
“你是说……”老爹目光爆发出精光,直直的看向曾安民
“我怀疑江王之所以选择在今日逃走,其一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让我们以为此屋之中没有玄机来混淆视听干扰我们的思路,其二……便是在逃离之后,寻至私养的反军准备鱼死网破。”
曾安民声音凝重。
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出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的理由。
“但此间屋子几乎已经被掘地三尺……”
老爹的目光看着乱糟糟的房屋,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迟疑。
“这个简单。”曾安民的眼神轻轻一狠:“我们只需要查这间屋子具体是哪个谁主张给江王安排的,然后对其问心!”
“顺藤摸瓜,不愁寻不到这屋中的痕迹。”
寥寥几句,瞬间将整个局面理顺。
一个极为清晰的思路与十分可行的方法。
就这么被曾安民用不足一刻的时间给解决了。
老爹的脸上先是愕然,随后陡然精光大冒:
“好!”
…………
“噗嗵~”
一滩烂泥一般的参军校尉被扔在地上。
校尉名叫程立,面容粗犷,是个入了品的武者。
此时他浑身被绑着,口中塞着棉布防止其咬舌自尽。
浑身是血,手脚在不停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