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畏惧与崇拜。
曾安民对此似乎并无意外,他淡淡道:
“你们别高兴的太早,如今虽然沈君嫌疑便已洗脱,接下来要做的便是……”
曾安民停顿了一下,目光朝着许云峰看去,声音如同惊雷:
“全力追捕沈留!!”
他的声音,让庆祝沈君清白的沈家人全都一滞。
刹那之间,那股兴奋劲消失。
少爷虽然洗清了嫌疑,但老爷杀妻……
“演这么一场大戏就为了假死……”
“本官倒要看看,这个沈留到底玩的什么花活儿!”
曾安民冷笑一声,便直接朝外而走:
“大春!收队!”
“是!”
“曾左吏请留步。”
沈君的声音突然响起。
曾安民身形轻轻一顿,面容不变,转回身看向沈君:
“若是为你叔父求情,那便免开尊口。”
“君,谢过曾大人还以清白。”
沈君面色极为严肃,对着曾安民深深的一礼至脚尖。
随着他这一礼过后,抬首郑重道:
“只是叔父待我如同亲子,君无以为报,愿代叔父认罚。”
……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所有人全都浑身一震,看沈君的目光极为复杂。
好不容易得了清白,便又急着进入悬镜司那诏狱之中?
这……
沈君对这些眼神不管不顾,坦然的看着曾安民继续道:
“叔父既以假死为求脱身,虽不知到底为何,但必然有他的苦衷……”
“哼!!”
小子,温情戏,可不是这么玩的。
曾安民猛然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面色森然看向沈君: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人人皆如你这般做法,那天下岂不乱套?!”
…………
曾安民骑在马上,目光沉静。
他看向身边与自己齐驱并驾的许云峰。
如今沈君杀婶案,有些戏剧化的变成了沈留杀妻失踪案。
事实就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