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整个三品的当当?”
这话一出,老爹险些被口水呛住。
“当官?!还三品?!”
曾仕林横眉竖目:“你磕到脑袋了?!”
“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五天入七品的儒道天才,当个三品官儿怎么了?林姨昨日还说孩儿有首辅之姿来着!”
曾安民面上得意洋洋。
“此事绝无可能!”
老爹都懒得搭理这傻儿子,缓缓起身不耐道:
“好好在家读书吧。”
说完,便要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爹!”
曾安民自然不肯放过曾仕林,他拽住老爹的袖子,面上冷静道:
“不跟您开玩笑了,孩儿打算进悬镜司,您看给个几品,都行。”
曾安民向来不是被动的性子。
既然知道目前的敌人是江王府。
那便要主动出击。
进入悬镜司是他计划的第一步。
左右不过一个不受宠的王爷罢了,想要扳倒他,曾安民至少有十种办法。
这绝不是他胡吹大气,谁让咱爹是凤起路总督,手握军权的封疆大吏?!
“为何如此想入仕?”
老爹也看出来,儿子这话真心实意并不是开玩笑。
“想帮您。”
在自己亲爹面前,曾安民从不说假话,他坦然与之对视:
“同语兄的死,让儿子觉得这天下有太多阴暗龌龊,别的地方咱管不了,两江郡内要是还让那帮杂碎捣乱,岂不堕了老爹的威名?!”
这话说的极为严肃,当然也是深思熟虑之下说的这话。
依照老爹的性格,听完这话,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绝对是欣慰之至!
哪料老爹的声音严厉至极:
“官场之险岂能如此儿戏?”
“不论官职如何,不论身在何处,当官为的是民,为的是君!不是为老夫!!”
曾安民倒是没想到老爹的反应居然这样大。
他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目光看向窗外,声音沉重:
“这次张伦一案,幸亏黑猫武夫,若不然,岂不是现在还让那凶手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