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仕林搀起。
曾仕林则抽出了自己的手,做聆听状。
他只用余光瞥了白衣尊者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拉开与他的距离。
小小的动作伤害却那么大……
意思很明显。
粗鄙武夫,别离本官太近。
白衣尊者的眼皮跳了跳,咬紧后槽牙。
鼻孔看人的儒修!真让人讨厌!
他压下心中的不快道:
“今日辰时,我与悬镜司奉命前往总督府……那王道远使言语诱导曾安民想趁他逃时了结他……可笑我都能将他的想法看破,他还不自知。”
“好在,曾安民不负我望,没有轻信王道远。”
“我见其颇有心性,便助曾安民面见陛下,为他取得求生之机。”
“…………”
不得不说,他说的这个过程夹杂了很多私货。
光曾安民就能听出来。
自己破案的过程,被他寥寥数语盖过,而有他自己的地方,他至少能多讲一两百字……
非主流青年,这么爱装逼?
“最后,在我的帮助之下,曾安民顺利将此案查破。”
白衣尊者讲完,面上尽是满意之色。
原封不动的将他心中的故事讲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这……”
曾仕林目光惊疑不定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那白衣尊者私货很多,但曾仕林毕竟是老油条,自然能抓住重点。
儿子在做案情梳理之时,逻辑缜密,思维顺畅,有条不紊。
官场数十载,他经历过的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自然知道能做到这些,需要什么样的智慧与经验!
看到老爹的表情,曾安民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对此他也早有应对。
“唉。”
曾安民苦笑一声,看着曾仕林:
“骤逢大变,孩儿若还像往常那般糊涂,岂不荒唐?”
“亲眼看到齐伯倒下,我却无能为力……”
“以往孩儿惹是生非,都是爹在背后撑着,而这次也该轮到孩儿帮爹爹一次了。”
“至于破案,这其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