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宁有些感慨,随即,她想到今天来的目的。
“对了,你知道苏祁玉那首飞花令吗?”
殷暮宸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朝宁差点忘了,他在归离宫形同坐牢,除非父皇点名允许他参加的宴会,他几乎出不了归离宫,更没人往他那里去,他根本无从知晓。
“就是说,苏祁玉凭着一首飞花令,才名响彻京都,而这首飞花令,就是你书房那首《朝暮知春》的前四句。”
殷暮宸一震。
苏祁玉长久以来对他的恶意,他似乎有些懂了。
以前他只当苏祁玉是喜欢欺负人为乐,看到无依无靠的他,就想将他踩在脚下,满足自己的优越感,现在看来,竟还有这个原因。
殷暮宸皱了皱眉,“这首诗,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朝宁问道:“四年前他就来过归离宫了吗?”
“他确实是从四年前开始针对我,但是这幅画我是最近才挂上的,他四年前又是如何得知?”
“那你还记不记得,这首诗,你是在什么地方所作?”
“四年前,从青丽湖回来的路上,我用炭笔写在娟帕上,但是娟帕丢失了。我后来凭着记忆又誉写了一遍,最近才题在画上。”
“那就是了,娟帕遗失,正巧被他捡到了,偏巧你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又暗藏了你的名字,他一看就猜到是你,于是他只能取这首诗的前四句,改名《飞花令》,自此名震京都,之后又担心你泄露,总是来归离宫里试探你,威胁你,这个卑鄙小人。”
“看来昨天那顿板子,还是打轻了,真是便宜他了!”
殷暮宸静静的望着朝宁,听着她对苏祁玉骂骂咧咧,那眼神,颇为复杂。
骂累了,朝宁想起哥哥这会儿也该汇报完了,她太想念哥哥了。
琉璃宫里那十年,她每次想到哥哥,都心痛不已,是以,殷暮宸每次来,她都会想起哥哥死时的惨状,因而对他爱搭不理的。
“你好好休息,我该回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殷暮宸想说,那首诗里其实暗藏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朝和暮。
承风看到朝宁出来,进去将殷暮宸打横抱了出来,经过朝宁的时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