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对新昌侯之女起了心思,见到本人后,更是惊为天人,之后邀请新昌侯和其千金来别院玩了一日后,四公子更是对新昌侯之女满意。
原想这段时间多多和新昌侯之女培养感情,待回了洛阳便立刻同太子表明心迹,由太子做主为他提亲。
本来觉得新昌侯乃其叔父,这亲事定然是十拿九稳,没成想突然间杀出了一个王氏次女。
关键是这还是太子的意思,还指明新昌侯做媒,再看王郡守那半推半就的样子,此事,只怕是板上钉钉了。
辛崇尝试劝解赵瓒:“阿绥,此事乃是太子殿下之意,陛下也首肯了的,你纵是不愿,只怕也无能为力啊。”
见赵瓒面色更差,辛崇忙道:“事虽不可改,但我在洛阳也曾听过王家次女的名声,说貌美姝静,又素有才名,况且朱侯爷也说那王家女貌美聪慧,不输朱千金,王家家室不错,又向来与咱们亲近,阿绥何不顺势而为?”
赵瓒却嗤笑道:“什么不输七七妹妹,这是欺我不曾见过那王氏次女不成?她若果真不输七七妹妹,依王氏的作风,此女美名只怕早已名动天下,为何只在洛阳有些许似是而非的名声传出?那王氏又不是叔父,哪会低调含蓄。”
这话倒是赵瓒说的刻薄了,那王氏次女虽然没有名动天下,但好歹也是王氏长房唯二的女儿,属于首都名媛,在洛阳还是有不小的名气的。
见赵瓒始终紧抿双唇,不断喝酒,辛崇也没什么办法,只好道:“你若实在不愿,不如,去找朱侯爷表明心迹?侯爷向来疼你,说不得就会转变主意。”
赵瓒握拳委屈道:“只怕此事,叔父也是乐见其成。叔父向来精明,我的心思只怕早已落入他的眼中,昨日叔父与妹妹前来相聚,我便察觉每逢前脚我与妹妹独处,叔父后脚便至,这分明就是不想让七七妹妹与我结亲之意,纵然我此刻去求他,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