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此时虽然没有,却只因姑母曾说阿绥年幼,恐精气早失,于寿不利,故而要等及冠之时才可开纳姬妾,又不是说不纳。”顿了顿,又道,“便是朱侯爷,也不该管此等之事。”
王梁自得笑道:“四公子和远山兄可别不信,男女之事,我王梁最是清楚,朱侯爷一腔深情对自家夫人,自然也想将来的女婿一腔深情对自家女儿,此乃必然之事也。若四公子许以终身相守,白头伊伴,而使女郎无姬妾之忧,则此事定然可成。”
辛崇皱眉道:“不可,即便阿绥此刻真的许了朱侯爷,日后也必不可能只女郎一妻。远的不说,及冠之时姑母定然有所安排,更遑论大婚之前了,若到时朱侯爷不喜,又该当如何?”
赵瓒也看向王梁。
他虽然还没有真刀真枪的上阵实操过,但也是个喜好美色的。平日里拉拉亲亲摸摸的时而有之,只是遵从母命,也恐自己精气早失而影响身体和寿数,这才始终克制不曾更进一步。
但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虽然严格意义上还算是个雏,但他的花花肠子可一点也不少,将来独守一名女子过日子可不是他的心愿,再漂亮的天仙也不行。
见二人都看过来,王梁笑道:“只要朱女郎心中有公子,非公子不嫁,便是将来朱公不喜,又能怎样?”
赵瓒踱步思索:“只要妹妹心中有我”
辛崇也眼睛一亮,看向赵瓒:“阿绥,少房言之有理,只要朱女郎执意要嫁,侯爷也无可奈何。”
王梁也轻轻一笑:“而刚好侯爷携女去洛阳,届时正是机会!以公子的人品,定能叫那朱女郎心折。如此一来,大公子纵有再多谋算,也终为嫁衣耳。”
沈浪走进朱七七的院子里,一眼就看见了在廊下做针线的小泥鳅,于是笑着向她打招呼:“小泥鳅,这是在做什么?”
小泥鳅抬头看见是沈浪,便点头算作是回礼:“闲来无事,做一些荷包来用。”
在古代,荷包和手帕这一类的东西都是消耗品,经常需要做,于是婢女们基本都没事了就会做上几个,主子用,自己也用。
小泥鳅一边快速给手里的荷包收边,一边心里想起了自家小姑姑对眼前人的评价。暗暗吐槽,女郎这几天正身体不舒服之时,这扫把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