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那个走了吗?
朱富贵点头:“是,昨日一早来找我辞行,说是伤势已好,尚且身有要事,不得不走。”
“您都没有挽留他吗?”朱七七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
朱富贵道:“他有事在身,为父为何要留?”
“什么要事啊?”朱七七追问。
朱富贵看着自家闺女道:“沈少侠的私事,为父不曾多问。”
不知道为啥有点不舒服,朱七七皱眉,但是什么都没说。
老爹说的对,这是人家的事。
朱七七垂首继续喝粥,却隐隐觉得没什么胃口。
这沈浪,走了竟然都不告诉她一声?太没礼貌了吧!
哦对,告诉老爹了。
可是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呢?
哦对,老爹才是一家之主,要走肯定也要告诉老爹才对。
可是告诉老爹了就不能再告诉我一声吗?我们不是朋友吗?
朱七七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胡乱用了几口朱七七就不想吃了,磨蹭到朱富贵用完,便跟着停了筷子。
父女二人散着步消了会儿食,朱富贵道:“七七今夜要早些歇息。我们明日便启程北上,去往洛阳。”
朱七七点了点头,也真该走了,要不然年底就到不了洛阳了。
除了收拾行囊外,田庄和工坊里都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要交代。
一忙起来,朱七七很快就把心底的那点不舒服抛在了脑后。
此时赶了两天路的沈浪正靠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他喝了口水后重新又把水囊挂回腰间。
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终是没忍住,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布包。小心翼翼的打开后,里面是两块折好的手帕和一只蝴蝶钗。
沈浪轻轻抚过这三样东西。
走之前他犹豫了下,终是没有把东西还回去。
可能是因为觉得这么多天了才还手帕和钗子,是不是有些奇怪?索性还是带走找个妥善的地方放起来吧。沈浪如是想道。
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吧?
在朱家待了这么久,也该干些正事了。上次那个阴险狡诈的恶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