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鳅极为诧异,“我可是听闻,那葡萄酒乃是庄子上精心培育的葡萄所酿,强过坊市中的果酒百倍,这种葡萄量少昂贵,所酿造的酒更是价值万金,怎得初次上门就能哄得女郎送那么多,小姑姑莫不是听错了,不是一车,而是一瓶,再了不起,是一篮?”
“没有听错,我听得真真的,不仅如此,那一车酒还是我带人送过去的。”
看到小泥鳅惊讶的表情,小泥巴吐槽之心得到莫大的满足,她继续爆料道:“一见面送酒也就罢了,不过是些物件,女郎向来心善,送了便送了,谁知第二次见面才气人呢。”
小泥鳅立刻问道:“怎么气人,不是听说是女郎救了他吗?”
小泥巴哼了哼,道:“女郎给他体面,觉得他重伤可怜,便不曾对人讲内里实情,怕别人知道了为难于他,却独独告诉了我。”
“重伤可怜?还有内里实情?”小泥鳅最爱听八卦了,连忙挽着小泥巴亲昵道,“小姑姑最疼我,这内里实情可能讲给我听?”
小泥巴想了想,道:“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是当时为了顾及那沈浪颜面罢了,事情又过去了这么久,想来告诉你也是无妨的。”
小泥鳅眼睛亮晶晶的点头:“小姑姑快讲。”
小泥巴便开始畅所欲言:“那一日,我和女郎本要在田庄的渡口垂钓,我去拿钓具,女郎在河边等我,谁知等我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女郎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便忙告诉了宗首领,宗首领带着护卫们沿着河找,结果找到的时候你猜怎样?”
小泥鳅立刻问:“怎样?”
小泥巴忿忿道:“女郎浑身湿透,遍体鳞伤。”
小泥鳅惊道:“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小泥巴哼了一声,“原来是那沈浪不知在哪里该灾落水,一路顺着河飘了过来,结果把女郎给误拽了下水,害的女郎身上划的伤痕累累,尤其是脚上被他拽的,半个多月那乌青才堪堪下去。”
“什么?”小泥鳅震惊了,“我只知女郎救了他,却不知还有这般内情。”
小泥巴嘴角撇的都要掉下去了:“不止如此呢,这沈浪在庄子养伤,时常找女郎玩,这本没什么,女郎没有什么玩伴,有人陪着玩,这是好事,可他竟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