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挑眉:“兄台莫不是疑心我藏了这名女郎?”
熊猫儿看着他不语。
少年不屑的转了一圈手中的折扇,道:“什么样的女郎,也能入得了我的眼”
说着,少年忽然一怔,想起了下午在大集上见到的朱七七。
少年就是王怜花,他有些意外的看向熊猫儿,道:“说起来,白日里的确在附近大集见到了一名女君,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看年纪也是十三四岁,不知可是兄台所说之人。”
熊猫儿眼睛一亮:“七七白日里的确去了大集,衣着华贵,气度不凡,想来兄台所见之人定是七七,不知兄台何处见的,她现如今又在何处?”
王怜花失笑道:“兄台这话问的,我却是答不上来。”
熊猫儿眉头一皱,道:“怎答不上来?”
王怜花道:“我与那女君,乃是白日里偶然得见,不过一面之缘,实在不知分开后女君何在。”
熊猫儿一噎,想了起来,朱七七从大集回来半路上遇见自己,之后就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是这一眨眼的时间,人到底去了哪里?
正想着,王怜花问道:“为何兄台会疑心于我?”
熊猫儿看着他,道:“我不过一眼没见,七七便不见了踪迹,我追出来,便见墙头上的足迹乃是冲这个方向消失,故而一路追来,却始终未见歹人踪迹,只在此处见到你一行人。”
王怜花闻言,上下打量熊猫儿,笑着问道:“我观那女君,气度非常,不似普通人家,不知与兄台是何关系?”
熊猫儿愣了愣,微微有些不自在道:“我与七七乃是朋友。”
王怜花看着熊猫儿粗布麻衣的穿着,意味不明的说:“原来是朋友。”
熊猫儿问道:“兄台果真不知七七在何处?”
王怜花摇头道:“确实不知。”
熊猫儿着急道:“可是那墙头脚印”
王怜花笑道:“兄台只知那脚印朝向这个方向,却不知歹人亦有可能是在作假?”
熊猫儿闻言有些迟疑。
王怜花又道:“况且兄台请看,我这群人里,哪里有藏那位七七女君的地方啊。”
熊猫儿也仔细看过这群人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