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晃了晃，纸符在街灯下轻轻飘扬，泛着微弱的灵光。
“驱邪符，一万港币一张。烧成灰泡水喝，能驱体内阴气。”
“护身符二十万港币一张，关键时刻可以保你一次命。”
“上次送的是人情，这次得付钱，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要，对我来说都没有影响。”
柴少三人听得脸色发青，互相望了一眼，眼神里尽是哀求和苦涩。
“古大师……”柴少陪着笑，语气都带着点哀求，“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这价格……能不能商量商量？”
“阴气入体，拖久了可能会大病一场，轻则走霉运，重则命都没了。你们自己掂量。”
古德声音淡淡，没有丝毫情绪波动，更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
他是好心，但不是圣母。
咸蛋和咖喱对视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咬了咬牙。
“买……买了。”柴少第一个认命，从钱包里摸出一叠现金。
其他两人也只得跟上，各自买了一张驱邪符。
护身符的价格实在太高，他们即便想买，也只能望而兴叹。
就在古德正打算把几张驱邪符递过去时，旁边围观的人群中，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缓缓走出。
他穿着整洁，皮鞋锃亮，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显然身家不凡。
他看了半天，虽然不知道古德的底细，但是还是终于忍不住插话。
“这位大师，”他轻声开口，语气诚恳，“我最近也……总是遇到些诡异的事情，住哪儿都不安生。您看，能不能也卖我几张护身符和驱邪符？”
古德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如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这人长相斯文，有几分熟悉的轮廓，眉目间竟有几分像黄百明。
古德心中顿时一动，立刻有了判断。
这应该就是那部阴阳路系列里那个频繁出轨，住哪个酒店都撞鬼的黄先生吧。
“抱歉。”古德语气依旧平淡，却添了几分清冷，“刚才那几位是熟人，友情价。”
“你如果要买驱邪符十万一张，护身符两百万。都是香江币，概不讲价。”
那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