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混沌源海的刹那,李道一的视网膜突然被无数重叠的酒影灼伤——这片本该孕育万物的本源空间,此刻如同一锅煮沸的「醉沌酒糜」,漂浮的量子泡沫是未完全融合的酒精与混沌元气,远处的「混沌之卵」扭曲成「醉沌酒卵」,表面布满酒坛状的凸起,缝隙中渗出带着腥甜的酒浆。中央的「太初神殿」沦为「醉沌酒殿」,青铜柱上「混沌生太极」的铭文被篡成「醉沌生酒极」,殿顶倒悬的不是太极图,而是旋转的「醉沌阴阳酒鱼」。
「这地方的熵值都醉成量子乱流了!」老板的罗盘刚取出就分裂成七个碎片,每个碎片都显示不同的混乱指数,「混沌指数」熔成五彩斑斓的酒浆,「醉沌指数」却凝成不断爆炸的酒色漩涡:「《庄子·应帝王》里「日凿一窍,七日而混沌死」成了「日饮一坛,七日而混沌醉」!」投影疯狂篡改古籍:「南海之帝为儵,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混沌——改为「南海之帝为酒儵,北海之帝为酒忽,中央之帝为醉沌」,配图中儵和忽抱着酒坛给混沌凿「酒窍」,混沌的七窍里涌出酒液而非精气。青牛的身体突然分裂成多个量子态,在不同位置同时做出吃草、蹦跳、醉酒的动作,惊得它哞叫出多重叠音:「哞—哞哞—哞哞哞!」
酒殿深处传来含混的笑声,殷商巫祝「酒沌尊者」踏着由混乱法则堆砌的阶梯现身。此人身披用《淮南子·诠言训》残页缝制的沌袍,袍上「洞同天地,混沌为朴」的刺绣化作「洞同酒地,混沌为醪」,手中「醉沌权杖」顶端嵌着旋转的「混沌酒核」,杖身缠绕的咒文由「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等醉汉的无序妄想与夸克汤熔铸而成:「在混沌源海,清醒者的逻辑都是醉沌的下酒菜!」
话音未落,李道一的兵器突然分解成基本粒子,在酒雾中重组为酒盏、酒勺等餐具。他施展古武「混沌开天式」,却见招式化作无数酒泡,每个酒泡里都映出自己醉酒的倒影。怀中婴儿突然将小手按向虚空,所有量子碎片如拼图般重组,露出深处被囚禁在「万劫酒沌牢」中的「混沌真髓」——那是一团被「醉沌酵母」侵蚀的灰白色光茧,正以无序的频率跳动。
酒沌尊者挥动权杖,召唤出「醉沌四暝」:
- 酒混沌暝像:由混沌魔神异化而成,浑身布满「醉窍」,挥舞「醉沌酒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