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读者,你们敢在凌晨听打更声吗?去年在扬州东关街的经历,让我每次听见梆子响,浑身鸡皮疙瘩都能起来,那栋藏在深巷里的古宅,用七天时间,让我见证了一场跨越百年的“守夜人传承”而真相揭开的瞬间,比任何恐怖片都要窒息。
去年深秋,我和朋友阿磊为了体验扬州慢生活,租下了东关街某小区的一间民宿。房子是典型的徽派建筑,马头墙斑驳,天井里的青苔厚得能陷住鞋底,房东王伯反复叮嘱:“晚上听见梆子声别开窗,更别应和,这是老规矩”我们当时只当是老人迷信,压根没当回事。
入住第一晚,我就被奇怪的声音惊醒,大概凌晨一点,巷子里传来梆——梆——梆——的梆子声,三长两短,节奏沉稳。我以为是哪个游客在搞恶作剧,拉开窗帘想看看,却发现月光下的青石板路上,有个穿长衫、戴毡帽的人影正缓缓走着,手里提着盏老式灯笼,光晕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第二天我跟阿磊说了这事,他笑话我是江南烟雨看多了产生幻觉,可到了晚上,梆子声又准时响起,这次更近,就在我们住的院子墙外,我壮着胆子打开门,冷风卷着几片枯叶灌进来,墙角处赫然放着个竹制更漏,水面浮着根刻着刻度的木箭,正一滴一滴往下滴水。
更漏旁压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毛笔写着:子时三刻,望君赴约,字迹工整,墨色却像刚写上不久,我喊来阿磊,他看了也觉得不对劲,可等我们再回头,更漏和纸条都消失了,只留下潮湿的水痕。
接下来的几天,诡异的事情愈演愈烈。每天子时,梆子声都会准时响起,有时在巷口,有时在房梁上,有次我半夜起夜,借着月光看见天井里站着个男人,背对着我,正在调试更漏,他穿着月白色长衫,腰间系着铜铃铛,每走一步,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想喊阿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那个男人突然转过头,我只看到他下巴上有道月牙形的疤,还没看清脸,他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第二天早上,我在床头发现了个铜铃铛,和昨晚那人腰间挂的一模一样。
为了弄清楚真相,我开始四处打听,巷口卖藕粉的李奶奶告诉我,这栋房子以前是个盐商的别院,清末时请了个姓陈的更夫守夜。陈更夫尽职尽责,风雨无阻,后来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