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数以千计的骸骨,当时民间盛传“七星岗闹鬼”连洋人的医院都不敢建在那里。直到1934年,当局才请来道士镇压。
问题在于,重庆民俗学会的刘教授在电话里告诉阿杰,档案记载的七块碑都在原位,你们发现的这块是第七块。
这个说法让阿杰彻夜难眠,因为小区保安老李告诉他,九十年代翻修花坛时,确实挖走过一块“带字的青石板”更诡异的是,参与当年施工的六个工人,有五个在三年内相继遭遇意外,唯一幸存者至今住在歌乐山精神病院。
第九天晚上,阿杰在电脑上放大石碑照片时,发现了一个让他血液凝固的细节。在碑文“魑魅魍魉”四个字旁边,隐约有个半透明的人形轮廓——像个穿长衫的老者弯腰查看碑文。
我百分百确定拍照时现场没人,阿杰把照片亮度调到最高,你们看这个衣襟下摆,分明是民国时期的长衫样式。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在照片发现的第二天,阿杰左手腕内侧出现三道平行的淤青,形状酷似碑文上的符咒笔画,重医附二院的皮肤科医生检查后表示,这种皮下出血“像是被极低温物体长时间按压所致”
与此同时,小区居民开始反映怪事:3单元总在凌晨三点传来摇铃铛的声音;7楼张阿姨养的猫对着空墙角炸毛;最离奇的是,每天清晨石碑表面都会出现水珠,气象站数据显示当时湿度根本不足以形成冷凝水。
我们请来的道长说,这是;阴碑阳现,必生祸端,小区业委会主任在业主群里发公告,已联系文物局尽快移走石碑。
石碑被运走前夜,阿杰接到刘教授的电话。老教授声音发颤:我查到了!1934年《国民公报》的报道第七块碑应该立在现妇幼保健院门口,你们小区的位置原本是第六块碑!
电话突然断线,第二天清晨,刘教授被人发现倒在书房里,桌上摊开的档案册正好停在记载“姜师爷暴毙”的那页——这位道士在立完最后一块碑的当晚,突然七窍流血而亡。
当文物局的车来到小区时,石碑不翼而飞,监控显示凌晨四点左右,有个模糊的白影在石碑前停留了三分零七秒,随后所有摄像头都出现雪花点,更蹊跷的是,阿杰电脑里所有石碑照片的exif信息都变成了“拍摄于1934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