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打听打听,曦儿进了雒阳以后都经历了什么!”
陈宗文眉头一皱:“那丫头怎么了?”
“我也只是疑心,这丫头到了雒阳以后,恐怕遇上了不好的事,”陈夫人想要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但声线依旧忍不住微微颤抖,“不过这都还只是猜测,你先写信,叫人查查再说。”
陈宗文瞬间正了神色:“好,我这就写信。”
说干就干,陈宗文立刻研墨提笔,没一会儿就洋洋洒洒写下好几封信。
“我跟你一起去寄信。”
夫妻二人出了门,又往前走了一段,陈夫人才压低了声音道:“回去以后,你可别在曦儿面前露出什么马脚,我总觉得这丫头心里藏了不少事。”
陈宗文点点头:“那要不问问怀川?”
“他?”陈夫人冷笑一声,“那孩子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
小时候,二人在外头受了欺负,回来云曦说没事,段怀川也说没事,要不是陈夫人晚上给云曦洗衣裳的时候发现了衣裳上的血迹,夫妻二人还被蒙在鼓里呢!
所以,但凡是云曦提前交代过不能说的事,段怀川就一定会替她瞒着。
陈宗文叹了口气:“这俩孩子,真是越来越有主意了。”
陈夫人也重重地叹了口气。
可不是吗。
真叫人操心。
——
几日过去。
最近,本来就更受太子宠爱的云长亮,突然更多了几分瞩目。
不仅是云长亮,云府收到了很多登门拜见的帖子,而且递帖子的无一不是重臣亲眷。
这叫夫妻二人很是意外。
“那向来不爱参加宴会的王阁老的夫人都给咱家递了拜帖!”云夫人将一张简朴的拜帖放到云长亮面前,“主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突然间,这么多大人物都要来咱们家?”
云长亮拿起拜帖仔细看了看,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最近太子殿下对我很是器重,这些人毕竟是臣子,怎么可能不跟着主子的风向动呢。”
“这些宾客,就劳烦夫人招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