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也没用。
毕竟云曦的身份只是个姨娘，手里没有半分权力，这既白居里的并不全然是真心听她号令的人，反而有许多都是看在沈让，和她肚子里孩子的份儿上尽奴婢本分的，也正因如此，她们才能做人证。
云曦的脸色还未完全恢复过来，吉祥便也不再说话，静静地守在一边。
——
不多时，云菀过来了。
她过来得很是匆忙，脸上带着强做的镇定。
“婆母。”
云菀屈膝行礼，向来随和宽仁的郑氏却没有立即叫她起来：“我听说，自从知道姨娘有孕开始，你就时时往姨娘这儿送补汤？”
“是，”云菀知道这件事抵赖不得，便一口应下了，“儿媳是听说孕妇怀孕艰难，这才想多给姨娘补补的，可有什么不妥的吗？”
“那你可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
“儿媳也有这方面的顾虑，所以送补汤以前，还特意问过田大夫，田大夫也说应该这么办，儿媳这才时时给姨娘送的。”
她话音一落，一旁的卫大夫就笑出了声：“这年头当真是什么人都能叫大夫了，现在怀孕初期，就这么一碗一碗补汤喝下去，真要这么喝到足月，孕妇必定不死也残！”
郑氏的脸色也沉了下去：“那什么田大夫，如今在哪？”
云菀下意识地攥紧了手：“田大夫上次犯了错，被世子提到了前院去，儿媳也很久没见他了。”
“犯了错？”
一直在既白居伺候的丫鬟上前一步道：“回夫人，田大夫给姨娘投毒，世子大怒，这才把人给提到前院去的。”
“胡闹！”郑氏一掌就拍在了桌上，“既然早知道这田大夫是用心不良之辈，你怎的还顺着他的意思行事？！”
云菀身子一颤：“婆母明鉴啊，儿媳给姨娘送过来的补汤，用的可都是极好的药材，儿媳如何能知道那田大夫竟然如此心狠，连儿媳这边也一并算计进去了啊……”
她这话说的毫无破绽，也很发自真心。
毕竟用的都是真材实料的好东西，云菀也还年轻，怎么会知道这也能害人呢。
不过郑氏心里的怒火却没有就此减弱：“既然如此，这次的事你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