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出来。
说得有道理。
于是陈夫人一个人点着东西,陈宗文则是去了一旁,把段怀川寄回来的书信拆了开。
这书信寄过来已经有几天了,但是这两天过年,陈宗文忙着喝酒,一直没时间看,今天倒是难得清闲下来。
这一看,陈宗文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信封被拆过。
段怀川封信的手法是跟他学的,这个手法的精妙之处在于隐蔽,表面上看起来跟正常的封信并无不同,所以一般人注意不到,拆开再封的时候就会露出马脚。
陈宗文的手指在信封上捻了捻,随即才把信拿了出来。
好在里头的字迹是段怀川的字迹。
陈宗文抿了抿唇,看了一眼也乐呵呵看信的陈夫人,又看向镖队的人:“劳烦各位稍等我一会儿。”
镖队的人朝他拱了拱手。
陈宗文起身回了书房,过了会儿,拿着一个密封严实的信封出来了:“有劳诸位兄弟了。”
“陈先生客气了。”
领头的拱了拱手,又从陈夫人手里接过一个信封,便转身走了。
陈宗文送他们出去,顺便把大门给关上,转头一看自家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无奈道:“咱们赶紧把东西收拾了吧,小心招眼。”
“对对对,我给忘了,”陈夫人一拍脑门,连忙开始收拾,“对了,我刚看了,曦儿这会儿送的文房四宝可多了,你不是有几个学生没钱买吗,我看给他们用正合适。”
闻言,陈宗文心里一暖:“我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惦记着我。”
“曦儿最惦记的明明是我好不好。”陈夫人白了他一眼,“对了,叫你跟怀川说的事儿你说了没?”
“说了。”
“那就好,”陈夫人道,“那俩孩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最好了,怀川现在又已经中了解元,也算是有功名在身了,正好配曦儿!”
陈宗文连连点头:“是是是,夫人说的是。”
——
清水村依旧是静悄悄的,但是雒阳城内却起了一场风波。
云南王世子妃,到了。
云南王一家为国戍守边疆,劳苦功高,云南王世子剿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