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回了既白居，没有去扰下人们的兴致，而是自己去厨房忙活起来。
沈让回来的时候，见院子里各处都黑漆漆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云曦，心里正疑惑着，便见云曦端着一盘饺子回来了。
见他这么快就回来了，云曦眼睛一亮：“子容，回来得正好！”
沈让接过盘子，疑惑道：“咱们这院子里的下人不是都休息了吗，这饺子哪来的？”
“我自己生火下的，”云曦道，“不过太久没有生火，没掌握好火候，饺子煮破了几个……”
一边说着，云曦把那些煮破的饺子都拨到了自己这一边，将那些整个的饺子留给沈让。
沈让不语，手上一转，将那些煮破的饺子转到了自己这边：“我已经吃了些了，不是很饿。”
云曦眉眼俱笑，一边吃一边问他方才宴席上有没有出什么事。
听着沈让把话说完，云曦面露震惊，连饭也不吃了。
早就知道姚素素聪明，没想到这么聪明，两句话的功夫，竟然就直接逆转了整个局面！
不等她深思下去，外头烟花炸响，二人对视一眼，便各自穿着披风出了门。
各色烟花自不同的地方升起，绽放在黑色的夜空之中，焰火纷纷，乱落如雨。
云曦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盛大的场面。
前世虽然也在侯府，但是被挂在小小的后罩房内，到了除夕夜，只能听见阵阵炮响，却看不见这盛放的焰火。
云曦看着面前的焰火出了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侧有一道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凤眸中尽是掩不住的深深眷恋。
府中玩乐的下人们也纷纷仰头，热闹地议论着哪朵焰火最好看。
段怀川也被这漫天的焰火吸引，暂时放下了手里的书。
刘婆子离开了那扇小小的角门，与街上热闹的人群擦身而过，回了一处安静的小宅子，将还带着体温的红包塞到了年轻的少女手里。
焰火之下，是一派和乐之景。
焰火足足放了两刻钟才停下。
云曦转头看去。
子时已过。
是新的一年了。
——
大年初二，是女子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