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这话一说完,云菀当即愣住了。
不是说两个人闹不愉快了吗?怎么她帮沈让说话,沈让反而维护起云曦了呢?
本来云菀不提起云曦还好,她这一提,沈让又想起这么多天过去,云曦还是毫无动静的事。
就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吗?
没有他,云曦是不是还觉得这些日子格外清静呢?
可他不是。
沈让脸色又冷又沉,竟然直接起身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云菀这才后知后觉地回了神,脸色难看极了。
“少夫人,世子这是……生气了?”珍珠小心翼翼地道。
“那个贱人,真是把世子的魂儿都给勾走了!”云菀手里的帕子被她撕扯得变形。
见云菀动了怒气,珍珠连忙道:“少夫人别气,云家那边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
“就是那个大夫,云家的堂公子帮您找到了!不过那个大夫手上有个棘手的病人,堂公子重金相诱也没用,不过那大夫说,等他处理完了那个棘手的病人,下一个就来咱们这儿,堂公子已经在大夫那住下了,很快就会带着大夫过来了!”
听了这话,云菀的心情才松快了些:“过些日子等堂哥来雒阳,我真得好好谢谢他才行。”
要不是云瑞阳,她这病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了。
“堂公子从小就对少夫人的事儿上心,这次能找到这位大夫,也都是堂公子的功劳,少夫人放心,等堂公子来了,奴婢一定去定雒阳城里最好的酒楼定一桌酒席!”
云菀抿了抿唇,脸上总算是多了几分笑意。
——
既白居。
历时数日,云曦总算是把荷包做好了。
深绿色的锦缎为底,以细密的针脚绣着一丛颜色稍浅的青竹,同一色系未免显得单调,不过落在竹叶上的片片金光却倏然间便让整个画面都灵动起来。
吉祥和乐安凑过来看了一眼,不由道:“姨娘这几天忙活总算没有白费,世子一定会喜欢的!”
云曦看着手里的荷包,唇角也勾起了一道弧度。
现在,终于可以去找他了。
“帮我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