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到了冰凉的液体，他这才回过神来。
对上沈让的目光，云长亮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姑爷果然聪慧啊，”云长亮叹了口气，“姑爷知道了也好，也省得我每每见着姑爷，总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天窗既然已经打开了，那接下来自然只能说亮话了：“姑爷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姑爷现在是有什么另外的打算吗？”
“其实我只有一个疑问，云家既然把二姑娘找回来了，既然要送她入侯府，为何不堂堂正正把人送过来，反而叫她见不得光？”
云长亮混迹官场几十年，自然一下就听出了他这隐隐质问的语气。
为何？
难道他能跟沈让说，他和云夫人本来打算让云曦替云菀生下个孩子，再恢复她云家二姑娘的身份，然后等需要笼络新科进士的时候，再把云曦送出去？
他这位姑爷显然已经对云曦动了心，他要真这么说了，云长亮毫不怀疑，对面这人能直接翻脸。
思索片刻，云长亮叹了口气：“曦儿是我们的亲女儿，本来是一接她回来，就要恢复她的身份的，可这孩子心思重，说什么也不肯，我们想着，她或许是觉得恢复了云家二姑娘的身份，就得受到各种限制了？”
“她不说，我们也不敢逼问，但既然已经把孩子找回来了，那就没有亏待的道理了不是？正好她姐姐有跟姑爷这样的好亲事，我们就想着，她们姐妹两个同在一处，曦儿定不会受委屈，这才把她送过去了，至于见不得光……这中间怕是就有什么误会了。”
云长亮一番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哪怕是沈让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沈让浅抿了一口酒，道：“如今我既然知道了曦儿的身份，就没有继续委屈她的道理，我想着，该给她一个平妻的位子，这样才不算委屈，不过少夫人那边不肯点头，我没办法，这才想问问岳丈大人，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一个是曦儿，一个是少夫人，亲疏内外，一句话就分明了。
云长亮眉头一皱，一副惊讶至极的模样：“菀菀竟然不答应？这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姑爷放心，改日我定把她叫回家里好好说说！”
“不过这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