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沈让一回来，见卧房的灯灭了，站在原地想了半晌，突然要沐浴。
景元拗不过他，只好吩咐底下人准备热水，伺候着这活祖宗沐浴了一番，好歹是把人给送去卧房了。
他沐浴耽误的时间不短，云曦靠在床边都已经昏昏欲睡了。
听见动静，云曦睁开眼，便见无边夜色中，一道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地朝自己走过来。
他刚刚沐浴过，身上带着淡淡的潮气和澡豆的气息，酒味被冲淡了许多，混合成了一股好闻的味道。
沈让在她身边坐下：“等久了？”
“没有。”
云曦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刻意伪装。
偏偏沈让喝多了，好像没听出什么不对劲：“早点歇息吧，今晚就不折腾了。”
“可……”
云曦话还没说完，便被人卷着腰肢躺倒在了床上。
见沈让是真的不准备做什么，云曦也只好止住话头。
静了半晌，身后那人的呼吸却是愈发粗重起来。
“……我若是言而无信，夫人可会生我的气？”
男子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云曦颈侧，云曦下意识地缩了缩肩。
“嗯？”
沈让的声音微哑，一双手也逐渐不安分起来。
他很熟悉怀里的这具女子的身体，没一会儿的功夫，怀中的人便靠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
明明都把人撩拨成了这样，云曦甚至已经把腿勾在他腰上了，沈让却还是要笑着问一句：“夫人，可以吗？”
没有听到云曦的回应，沈让竟能耐得住性子，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云曦气得直想咬他。
这男人也太坏了！
坏到家了！
“可以吗？”
他嘴上问着，手上也没闲着。
“……嗯。”
终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沈让轻笑一声，终于不再压制自己。
卧房里骤风急雨，耳房里，云菀牙关紧咬双手合十，虔心祝祷云曦能一举得子，自己也能早点摆脱这样屈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