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你儿子才无精，你全家无精！”
这个时候，她绝不承认。
周萍也在一旁涨红着脸帮腔。
林栋梁和林顺拉住又开始发疯的王芳。
他们也无法消化这个劲爆的消息，“周康无精，你是到哪里知道的？”
王芳正要张口，这会儿冷静下来想到什么，到嘴的话拐了个弯，“我听别人说的。”
这个时候她不能给白姝彤添麻烦。
女婿废了，林玉娇身体和名声也坏了，全都指望不上。
而彤彤是大学生，订婚的男人又是团长，将来的前途一片光明。
更何况，他们现在给林玉娇和周家那孽障花了2000多块。
就凭周家那破落户，是还不上了。
这么大一笔钱，不说两个儿子和儿媳，就是他们老两口都会有怨言。
这时，林玉娇突然尖着嗓子道，“妈，你到底听谁说的？”
她眼神直直盯着王芳，一张脸严肃紧张极了。
王芳眼神一闪，瞥见周萍，朝她一指，“你小姑子，我听她说的。
林玉娇原本尖锐的眼神顿时颓了下去。
她还以为是白姝彤说的。
周萍瞬间站直，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我什么时候说了？”
她这副样子落在王芳眼里，就是故意在装。
周母眼珠子骨碌乱转。
周康的无精症，周家人瞒着未嫁人的周萍，除了他们三人和外省的医生，没有第五个人知道。
可自从林玉娇进门后，周母也不确定他们老两口有没有当着她的面说过这种话。
或者准确地说，周萍有没有无意间偷听到这些话。
此时见王芳这么笃定的指认，又想起刚才挨的欺负，周母连怀疑都没有了，转身就给了周萍一个大耳刮子，“你嘴巴那么长，吃屎啊！”
周萍被打懵了。
先是王芳莫名其妙说她，又是她妈冤枉她。
她捂着脸蛋，委屈地眼泪顿时飚了出来。
“妈，我干啥了，你为什么打我？”
“闭嘴，都是你这个大嘴巴子。”周母气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