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有招娣和小六四个人照看,白姝彤和甘省的沈长明联络了两次,了解到矿石开采已经启动,便专心在家里看书做题。
隔壁两位老人每周来他们家吃饭,两家关系迅速升温,打得火热。
招娣每晚都要拿自己亲奶奶和隔壁的爷爷奶奶作对比。
腊月二十六,李云英系着围裙站在大灶前炸豆腐,白建平坐在灶眼处烧火。
宝珍手里拿着买回来的酱油,焦急的小跑回家里。
她喉咙里被冷风刮得刺疼,微喘的气息满是焦急,“爸妈,张奶奶和海爷爷被人欺负了。”
白姝彤坐在窗前正和一道数学函数题苦苦较劲,闻言站起身走了出去。
豆腐还在油锅里滚炸,李云英解开围裙,白建平起身拿着抹布要把锅端下来。
“爸妈,你们忙,我和宝珍去。”
姐妹俩匆匆离开,路上白姝彤得知缘由。
海爷爷春联卖的好,摊位前聚满了人,把旁边捏面人的摊位给挡住了。
对方见海爷爷两口子不是本地口音,当即耍横起来。
白姝彤刚拐到那条街,就听到两人吵架的声音。
她拉着宝珍挤进人群,便看到海爷爷叉腰挺胸,火花四溅的和一个大叔吵得不可开交。
春联落了一地,墨水瓶和碗倒在地上,黑色的墨汁将地面染黑了一片,没写字的红纸上溅的到处是黑点子,已经不能用了。
张茵茵一脸怒容,眼神却在人群扫荡。
白姝彤原以为海爷爷会落了下风,谁能想到捏面人的大叔听到要赔偿,顿时蔫了。
海爷爷不依不饶,愣是让他从布兜里掏出五块钱,这才松手放了他。
这时,张茵茵朝海爷爷指了指人群里带着黑色檐帽的老头。
海爷爷立刻看过去,凌厉的目光带着威压,让对方缩了下肩。
海爷爷冷笑道,“老头子我当年耍威风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卖不过我的春联,小动作不少,明天我就叫你一张也卖不出去。”
海爷爷的话没点名没指姓,却让大家听出了阴谋的味道,眼神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人群里的帽子老人向下撇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