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彤盯着视线里分辨不清的虚影,惶恐不解。
他真看上她了?
突然,对方的呼吸靠近,白姝彤能感觉到两人的脸距离无比贴近。
她呼吸一滞,心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手指无助的抓紧衣服,紧张的张着唇,“苍……苍团长……”
兔子胆!
也不知道当初她哪儿来的勇气亲他。
苍云烽看着她如临大敌可怜样子,暗暗叹口气,认真道,“不是要给我衣服嘛!”
白姝彤愣愣的“哦”了声,把军大衣脱下。
苍云烽穿上大衣,将她套在他宽大毛衣下的身子一把拖了过来。
白姝彤像个被摆布的娃娃,眼睛瞪大,里面的慌张遮都遮不住。
一瞬间,她便坐在男人腿上。
后背牢牢贴在他胸口,敞开的大衣将她裹进去,只露出一只脑袋,像极了揣在袋鼠妈妈兜里的小袋鼠。
苍云烽把大衣的扣子扣紧,女人像是缝在他身前的衣服里,单薄瘦弱的身板成了他最清晰的触觉。
怪不得刚才穿着他的大衣,像是披了个大被子,这骨头又薄又细。
察觉到白姝彤打了个哆嗦,他看了眼怀里老实不敢动的女人,微哂,“我身上有点冷,等会就暖和了。”
白姝彤“嗯”了声。
这个方法是最好的,人在恶劣环境下,保命要紧,还管什么男女距离。
但真的这么做了,她周边都是男人无孔不入的霸道气息,又慌得不行。
苍云烽不说话,气氛对她来说就更加压抑难忍了。
“苍团长,你怎么会来找我啊?”
“招待所前台有个女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说你五天没回来了。”
白姝彤想起那个女前台问过她什么时候回来,她当时说最多三天。
苍云烽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她头顶继续落下,“预报说这两天有大暴雪,所以我骑马来找你。”
“路上架着牛车的大叔和大婶拦住我,说有个女同志被抓了,我看到车上有你的布包,就让马寻着你的味道找来了。”
白姝彤恍然,怪不得他能这么快找到他。
想到刚才被群狼环伺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