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透出几分不正经,反倒让气氛轻松了不少。
白姝彤脸一热,松开手,闷声解释道,“我就是看你冷不冷。”
苍云烽把她潮湿的衣服抖开照着温暖的火焰,一点点烘着衣服,语气轻松的调侃,“冷啊,你摸我又不管用,难道你有办法?”
“……”白姝彤。
洞外风裹着雪花呼嚎,洞穴背着主风向,可还是有杂风吹进来。
火焰剧烈晃动,洞内的温度瞬间被吹散了几分。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白姝彤不放心,把手从长长袖子里伸出来,去摸身旁的男人。
他的胳膊刚才还带着淡淡余温,现在触手都是寒冷。
苍云烽被她不老实的手,弄得心不在焉,反手将她还没暖热的手握在掌心,“给我暖暖。”
白姝彤抽手。
苍云烽收紧,低沉磁沉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大衣都给你了,小没良心的。”
白姝彤脸热的紧,“不是,我……”
苍云烽维持着蹲座的姿势,将握着女人的那只手压在腿上,单手将衣服翻面,随口笑问,“想好办法了?”
不羁轻松的声音让白姝彤难以启齿的紧张散了两分,迟疑道,“嗯,……我是有个办法,能保全咱们两个。”
她声音软软的,像一团云朵落在苍云烽心上,他忍不住发痒的顶顶牙根。
旁边的柴火不多了,火焰被吹得东倒西歪,棉袄烘干至少得一个小时,苍云烽似乎来了兴趣,“什么办法?”
“你把大衣穿上。”白姝彤松开裹在身上的军大衣。
“不要命了,”苍云烽侧眸,脸色一变,立刻按住她的动作,斥道,“添乱是不是?”
“没有。”白姝彤闷着头,小声把自己的方法说出来。
苍云烽瞧着她越来越红的耳朵,脸色也变得严肃,他抿唇道,“你认真的?”
白姝彤一怔,声音大了几分,委屈巴巴道,“当然,你要是冻死了,那群狼再回来怎么办?我现在可是瞎子。”
想起群狼将她包围的绝望,还有头狼蹭着她手臂时的毛骨悚然,白姝彤打死都不想再经历了。
她不想被咬死,也不想被冻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