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有这么帅的嘛！
程礼心花怒放的走过去，想逗逗人，结果走过去，发现女生的视线没在他身上。
“呃，程总！”
程礼皱了皱下眉头，顺着她方才望着地方瞧了瞧，不解的道：“你刚看谁呢？”
游戏公司本身就没有那么强的上下级疏离感。
再加上程礼为人亲和，女生并没因他的打趣无措，反而还兴奋的分享道，“程总，你不知道，刚我们公司来了个超级大美女，是来跟我们签线下赛程合同的，叫……”
她反手拿起登记表，“叫小鱼！”
不对等等，小鱼？
嘶！
女生受到了暴击的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高呼，“刚那个大美女居然是鱼神！”
“啊——完了完了，我说的鱼神坏话鱼神都听见了！”女生哀嚎着，捂脸埋头在了台面上。
程礼无视着崩溃的前台女生，好奇的拿过登记表看了眼。
别说，这个鱼神字写的还挺好看的。
不过字迹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程礼正摸着下巴思索之际，背后传来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
“这种事情，你让夏芷柔亲自向我开口。”
“另外我不想在网上看到你们团队营销我和夏芷柔的恋情，再有一次，别怪我对你们不留情面。”
程礼放下登记表，回过身，等着陆寒舟打完电话，他走过去问，“什么情况？”
陆寒舟锁着眉心道，“芷柔她的经纪人给我打电话，有意让我买通那个鱼神，帮芷柔打假赛。”
程礼愣了下。
然后忙跟着陆寒舟上了电梯，正色道，“她经纪人当年给她给她营造什么打游戏最厉害的女明星，被出道耽误的电竞选手之类的人设我就觉得不靠谱。”
“芷柔的操作说实话就中等水平，昨天晚上碰到鱼神那样真正玩的好的高低立现。现在崩了人设被全网嘲讽，她经纪人想出这么个招，不光彩是不光彩，但却简单有效。”
“只是她经纪人挺有意思的啊，没和芷柔商量，也没跟我打招呼，直接让你出面跟鱼神谈。”
“怕不是，真把你当成芷柔男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