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蹭走了你的气运！】
白芷嫣身上的伤势散去，坐了起来，恨声质问：“你在试炼里做了什么手脚？！”
“我哪有本事在一门之主制作的芥子空间里做手脚？”云清月笑了笑：“不过是你没通过试炼罢了。”
叆月仙主对着明月镜啧啧一声：“一帮老东西，还没个小辈懂礼貌。”
看看人家！
谦逊又有实力，多讨喜！
花玉衡和冰心面色青红交加，一左一右两个脸上还顶着个对称的巴掌印，又滑稽又丢脸。
白芷嫣一怔，问云清月：“这里试炼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换命。”云清月一字一顿地道。
她让白芷嫣亲历一遍自己经历过的种种。
白芷嫣每回都死了。
而云清月已经用现实证明了，谁才是那个道心更加坚韧、行事更加磊落的人。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花玉衡惊呆了：“怎么嫣儿成了月儿，月儿反倒成了嫣儿？”
那些发生过的事，究竟是谁的记忆？！
“‘红莲变’正是如此。”
叆月仙主为众人解惑：“以己方的视角换命，亲历对手曾经经历过的一切。若赢，便是逆天改命，若输，便算比试失败。”
还有什么比亲历对方的一切、却没能胜任更打脸的呢？
“那换的是谁的命格和记忆？”谈鹤鸣故意问。
叆月仙主瞥了他一眼，像是在看傻子：“这不是很明显吗？主角自然是凌霄宗的弟子白芷嫣啊！”
所有场景都是以她为核心展开的。
她活、故事启；她死，场景灭。
“所以，这是白芷嫣记忆里的真相啊。”
谈鹤鸣瞥了一眼面无血色的花玉衡和冰心，又看了道心已经隐隐出现崩塌之态的凌玄和南宫离火，心中却生不起丝毫同情！
“技不如人，被徒弟杀了果然活该。”
谈鹤鸣一句话，再联想到大比前夕发生时两大宗对峙所言，真真是高下立判。
凌霄宗的几大首徒，彻底沦为修真界笑柄。
谈鹤鸣就是故意的。
他不仅要让徒儿赢得大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