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烯廷气笑了,方才旖旎的心思瞬间散了:“你都不认识我,还想占我便宜。”
“你虽然工作差了点,但长得帅、身材好,我跟你睡也不吃亏!”宁沁突然翻身压住薄烯廷,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抬手就软乎乎地扯他衣服:
“我好歹也算是个小明星,你把我伺候好了,以后包养你也不成问题……”
薄烯廷反手就将宁沁摁回去,解开领带把人双手捆了个结实,瞬间让她动弹不得。
“可我觉得吃亏。”薄烯廷气得揉了一把宁沁的脑袋,把人翻过来躺好,贴心地给她掖好被角。
宁沁气死,“你一大老爷们怎么还嫌自己吃亏呢?!是不是不行?!”
小嘴叭叭的,来回在男人的尊严线上反复横跳。
薄烯廷额头青筋直跳,早晚有一天,他要让宁沁体验体验,自己到底行不行。
直到薄氏集团的专职家庭医生周淮赶来,解毒剂送进宁沁的小臂,小姑娘面上的潮红立竿见影的褪去,终于安分睡着。
薄烯廷和裴溪才齐齐松了口气。
周淮道:“中了‘醉风流’啊?谁这么狠。”
薄烯廷冷哼一声,没答。
被父母算计至此,说出来于宁沁而言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周淮看了看沉默的薄烯廷,又嘴欠儿地猜道:“最难消受美人恩?”
薄烯廷懒得理周淮,嘱咐裴溪看一会儿,他上楼去冲凉。
裴溪喃喃道:“你说他俩,水到渠成不完了么?当什么圣人,还得折腾你跑来解毒……”
“应该是认真了吧。”
周淮调整了一下点滴的速度,告诉裴溪怎么给宁沁的脸消肿,就放下两板药,去隔壁休息了。
裴溪:“……”
宁沁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还是安家出众的千金,因为喜欢武术,从小就身手不凡,还帮一个流鼻涕的小男孩揍跑过校霸……
可转眼间,宁沁所有的亲人,都成为仇人。
她被送上了前未婚夫的床。
宁沁愤怒,屈辱,不甘……却还是没法制止那双朝着自己伸出来的咸猪手。
“别碰我!”宁沁猛然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