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这药是你的好母亲秋兰女士,特意到夜总会找行家买的!她当时就说了,要见效最快、最烈性的药!务必保证让你从贞洁烈女变成我的胯下之臣!”
他得意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随即便死死地扣住了宁沁的面颊!
“你不是很能打么?看我待会儿怎么驯服你这匹烈性的小野马!”
宁沁动弹不得,只能咬烂腮帮肉,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心底对亲情最后的执念被愚蠢的宁大勇和自私的秋兰彻底碾碎。
这一瞬,她才真正跟云清月共情。
原来恨不能一死了之的滋味是这样的。
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滴落,被沉持色眯眯地舔掉。
“今夜还很长,我们慢慢玩……”
宁沁给自己做了许多心理建设,不停劝自己,就算沉持得逞了,她也绝对不会嫁给他,顶多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可当事态来临,她却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宁沁眼睁睁地看着沉持的臭嘴不断在她的面颊脖颈游走,脏手已经伸向她的衣服,急得额头不断沁出汗水。
天啊,谁来救救她!
许是上天听到了宁沁的祈祷,只听耳畔传来清晰的“砰”撞门声,刚才还压在她身上的沉持被一个有力的男人一把揪走了。
“什么人……哎呀!啊!”沉持几乎没来得及发出呼救声,就被暴雨般的拳头打得只能嗷嗷求饶。
“别打了薄少!”
紧随其后而来的裴溪一把抱住了薄烯廷的腰,还被那老小子猝不及防一肘子撞到了腰,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现在不是揍人的时候,赶紧看看宁小姐吧!”
薄烯廷沉了口气,转身看向宁沁。
床上的小姑娘一侧脸蛋肿得老高,衣服扣子已经被扯坏了好几个,露出白皙的锁骨……额头、脖颈都是意志挣扎逼出的汗水,可怜又迷人。
他赶紧将西装脱下,把宁沁包裹起来,当即将人打横抱起:“给老周打电话,让他带上解毒剂去我家。”
一把车钥匙稳稳飞过来,被裴溪精准接住,他口中赶紧道:“好好好,知道了!”
裴溪心里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