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勇赶紧把宁沁背在身上,快速下楼。
其间路过等候的薄烯廷,薄烯廷锐利的目光当即锁定了宁大勇和宁沁。
怎么生病的宁大勇背着没生病的宁沁出来了?
薄烯廷正想上前询问,就看到宁大勇把宁沁安置在了一辆车上,便神思不属地目送着车子驶离……那架势,可不像是做了好事。
薄烯廷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却还是没法相信,身为宁沁的亲生父亲,居然会干出这种偏帮外人的混账事。
“您做了什么?”
“你是谁?”宁大勇做了亏心事本就紧张,被薄烯廷的质问吓了一跳。
薄烯廷:“我是宁沁的朋友。不如借一步说话?”
宁大勇哪会“借一步”,他只想快一步甩开薄烯廷。
奈何他这么壮实的人,被薄烯廷拉住以后竟然挣扎不开,愣是被拉到了角落被迫“谈心”……
此刻,坐在车上的宁沁已然有些神志不清。
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只觉得现在不光浑身发软,还有一股热潮感从心口向脖颈和脸颊蔓延。
宁沁本能地想扯开衣服领口,让自己能呼吸的顺畅些、凉快些,却发现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这好像是一种强效药,不能动、但神智是清醒的,也能清晰地知道身边的环境变化。
她在车子里摇摇晃晃,仿佛进入了一种缥缈的梦中,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酒店套间的豪华大床上。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沉持。
此刻,沉持褪去了平时温润君子的模样,冰冷的手轻佻地抚上宁沁的面颊,淫笑着讥诮道:“嘴上那么果断拒绝我,结果还不是被家里人送到我的床上?”
这世上最伤自尊的事,就是从最恶心的人嘴里,听到最可怕的真相。
宁沁心都碎了。
她不敢相信,宁大勇竟然丝毫不顾及父女之情,为了安佳宜甚至放弃了良知和底线。
靠卖亲闺女来保全养女的做派,真是讽刺。
“你知道你亲爹给你下的是什么药吗?”
沉持还在继续:“是夜场最牛的‘醉风流’啊哈哈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