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不可无啊。所以,丘头领就想了个辙,故意带你来犯徐州,美其名曰锻炼你,实则呢,是想借刀杀人,除掉你这个心腹大患。”
蹋顿脸色变幻莫测,显然被这番话震得不轻。
徐禁欢心中暗笑,继续说道:“兄弟,别天真了,你叔叔他丫的,早就打好算盘,就等你往里跳了。你想一下,刚才你一人来追我,他为何按兵不动?”
蹋顿瞪大眼睛,似乎想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
徐禁欢见状,决定趁热打铁,再次揉了揉太阳穴,悠悠说道:“不过嘛,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你叔叔已经走了,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多可怜啊!”
他故意叹了口气,然后话锋一转:“自古忠孝两难全。你叔叔不是想要你的英魂吗?把英魂给我,我还能给你留个美名,说你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否则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蹋顿一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疑惑地问:“我……我怎么就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了?”
徐禁欢眼见蹋顿一脸困惑,心中更是乐开了花。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解释道:“不听乌桓大人的话,此为不忠。不听带你如父的叔叔的话,此为不孝。明知徐州难得,却让手下兄弟陪你送死,这是不仁。你身为乌桓第一勇士,却有篡权之嫌,这是不义!”
徐禁欢一番言辞犀利,直戳蹋顿心窝。蹋顿听闻,脸色瞬间由青转红,再由红转白,仿佛调色盘般变幻莫测。
他瞪大双眼,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胡说!”蹋顿怒吼一声,却感觉胸口一阵憋闷,仿佛有股气在胸中乱窜,找不到出口。
徐禁欢见状,心中更是得意。他表面却装作一副惋惜的模样,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过说了句实话,你怎么就受不了了呢?恐怕乌桓的历史上从未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吧?”
蹋顿听闻,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只觉胸中那股气越来越盛,仿佛要将他撑爆一般。
“我……我忠孝仁义,何曾有过半点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举?”蹋顿怒吼着,声音却越来越微弱。